陈裕喘着气,伸手摸摸胸口,那里心跳已经十分微弱。
“是吗?”陈裕嘴唇开合,说出来话,几乎听不见。
陈峤已经多年没有哭过,可面临这样情景,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出来。
陈裕听见他哭,抬起手想要摸摸他头。陈峤扑过去抱住他,听到陈裕说,“别哭,陈峤,别哭。”
“爸……”这次陈裕用是司炀语调。
听起来真是太美好,可实际上,却是座囚笼。司炀恶心透他们陈家三个人,偿还因果,死生不在相见。
所以如今司炀走,他们就必须活下去。即便苟延残喘,即便狼狈不堪,即便悔恨终生,即便疯癫失智,他们都必须努力让自己活下去。
还要活得长久。
就这样,陈裕和陈峤两人短暂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彼此什,甚至这也是他们之间最后次这样面对面碰面。
之后三十年里,陈昭再也没有回国,而陈峤也没有在遇见过他。
陈昭直以来用来安慰自己理由,也全都站不住脚。
而更可笑,还是他和陈裕关系。他万万没想到,陈裕就不是他父亲,而是兄弟。至于他出生,更是陈家丑闻。陈裕童养媳,和陈裕父亲通丨*。
就连他名字,陈昭,都不是特意给他取。而是因为陈裕不要,才给他。
他这辈子都像是个笑话,捡到都是别人不要、剩下。可偏偏连自己生父是谁都蒙在鼓里,固执去找陈裕麻烦,恨着陈裕,非要和陈裕陈峤相较高低。
结果弄丢自己最爱人。
可陈峤却在也配合不下去,哭得泣不成声。其实早在很多年之前
倒是陈裕,终于不行。
他前半生风光,后半生却自囚老宅,直过着自欺欺人生活。
临走时候,床边剩下,也只有个陈峤。
“爸,你安心走吧。”陈峤守在陈裕病床边,看着这个疯将近四十年人。
“你别为难自己,他说够,惩罚够,你就安心走吧!”
司炀,司炀……那好司炀,就连不爱,都把自己最重要东西分给他们,让他们能够有个念想,顺利活下来。如果当初他没有执意去争夺,那现在,即便司炀认错,他们也依然会十分幸福。
总好过他守着把骨灰过日子。
这是司炀最后局,他把空壳留给自己怀念,也顺便给他留个制约陈裕把柄。
又把所有钱财留给陈峤,让他能够名正言顺成为兴盛太子爷,从此荣华富贵,锦绣生。
最后,他把心脏留给陈裕,当初陈裕救他命,他就以命相抵,换陈裕个健康心脏。也给陈裕始终想要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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