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陈昭拼命摇头,他觉得秘书都是在强词夺理,分明是陈裕草菅人命,怎就变成他害死司炀?
可当他看到那箱子里后面东西时候,心里那种钝痛就更加让他麻木。
是司炀吃药。
上面清清楚楚写药物所有效果,例如吃之后,会承受什样剧痛。要怎眼睁睁看着自己从个活生生人,逐渐变成行尸走肉活
秘书又问他第二句话,“那你知道如果当天去是你自己,顶多只是受些言语肢体上侮辱,并不会涉及性命吗?”
“……”陈昭没说话。
秘书针见血,“你其实只是害怕,怕自己丢性命。即便你知道,司先生如果去,必定是活不下来。所以你最后连去都没有去看他眼!”
“你以为他那聪明人为什不去医院而在原地等你?”
“因为他在赌,赌自己为你拼掉半条命后,哪怕是可怜他,你会不会回去看他眼,给他收尸?”
保镖说,“把带过来箱子给他。”
“陈昭,你就在这看,看完,就回国吧。”
那边保镖很快把东西交给陈昭,陈昭先是警惕看秘书眼,最终还是打开箱子。
最上面是张纸,大概意思就是陈裕保住司炀命,司炀就自愿把自己心脏捐献给陈裕。如果硬说不同,就是这份协议,是用血写。用纸也是非常随便,仿佛是随便从哪里撕下来。
司炀明显是强弩之末,到最后几个字虽然气势不减,却也看出指尖颤抖,几乎要不行。
“可结果,你没有。”
“都不是怕麻烦,而是因为你觉得他已经没有任何用处。所以你根本就不会回头看他!”
“甚至你至始至终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但是他呢?他在死心之后,也把所有答应事儿,做全。陈昭,如此自私自利你,有什资格站在这里质问?”
“就包括今天手术。但凡你没有在海关把人扣住,都不会同意让司先生进手术室。是最后没办法,只能顺从他安排。”
“陈昭,司炀,就是你害死。”
陈昭拿着协议手顿时就是紧。他还记得当时徐导说话。他说司炀和每个人对赌,只能赢,不能输。因为旦输,就是死。
而那时候司炀是以什样心情签下这份协议?
“司先生在晚宴结束之后没有走,在宴会厅等您大半个晚上。”
“那天很冷,陈总回去找到他时候,几乎已经没有气息。医生说,如果在晚来点,好不容易抱住半条命,就救不回来。听说,那天他是替你去对吗?”
“……对。”陈昭沉默好几秒,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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