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司炀拍拍陈昭头,这次是用点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都是成年人,过去也是你情愿,现在说清楚,就该干什干什去吧。”
“别……”陈昭还想扑上来,“会弥补你。”
他急切想要挽回,“司炀你听说,定会弥补。”
“……”
“先别拒绝,求你,你听说完好不好?”陈昭已经是在哀求,“你叫学长,你也知道是怎长大。从小到大,除母亲,就没有人真心对好过。如果不是伪装,算计,也不会有人真喜欢。”
“其实开始确是说用针管,但是徐导那个哥哥吧,多少有点胆小,所以第场对赌开始后,他就出去,后面知道,也都是陆陆续续听到,又炫耀给弟弟听。自然是没有那全面。”
“而且割腕这个,也和电影里那种不样,除非刀下去深可见骨,否则很难死掉。毕竟血液会凝结。”
“……别说。”陈昭摇摇头,眼里有恳求意思。
可司炀却并不停口,“所以当时只要血液有凝固意思,他们就会再划刀。”
“陈昭,你明白那是种什感觉吗?”
司炀这句话说得相当平静,没有生气也没有怨怼。仿佛就和吃饭喝水样自然。
可对于陈昭来说,却比什晴天霹雳都让他感到恐惧。
因为很多时候,恨至少代表曾经爱过,怨怼证明心有不平,仍旧在意。可如果变成潭静湖,就真什都剩不下。
陈昭呆滞看着司炀,下意识拉住他手腕。这次,司炀没有挣脱,就这任由他拉着。
掌心下肌肤并不是那平坦。陈昭抖着手把他袖口解开,露出那里皮肤。
“开始就以为你只是因为外表那些光鲜才对不
“漆黑世界里,什都没有,只能听到血液流淌声音。对,那帮王八蛋还会和玩些小游戏。熬过去是生不如死,可输就是死。”
“别说,求求你……”陈昭上去抱住司炀。
司炀声音距离他也变得更近更贴切。
“你不是觉得脏?之前在夜场你扶时候不是快要吐?”
“没有,没有,不是这样。”
司炀肤色雪白,再这样明媚阳光下甚至给人种玉石般温润透明感。
可这美好画面,却被手腕处堪称狰狞疤痕破坏得干二净。
陈昭咽咽口水,用颤抖指尖抚摸哪里。
最靠近动脉处,颜色浅淡,像是旧疤。剩下则是横七竖八,宽窄不,都是刚刚愈合新伤。
“徐导可能和你说不少,但是有点他说不对。不是针管,是刀。”司炀语气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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