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全僵硬笑笑。
司炀起身像是要给他倒茶,可只有两人能听见耳语说却是另外番话。
“喻铮人就坐在这里,嘴长在你身上,并不拦着。可是你说,他是会相信亲手把他从山沟里救出来,还是会相信恨不得他死在外面顺便谋夺家产你们?”
徐明全浑身发凉,司炀“悄悄话”却还没停。
“当初养母刚去世时候
司炀这句话说得很巧,竟和徐老太太那时候说样。徐明全下子分不清他到底是猜出来,还是在徐家按许多看不见钉子。
徐明全头顶顿时见汗。
就在这时,楼梯有动静传来。是喻铮下来。
司炀眼神毒辣,想打扮人,自然是要打扮得耀眼。喻铮本就长得好,再被他精心养这些天,收拾停当越发招人。
“挺好看。”司炀这句评价十分真心。
不是管家而是秘书。
场普通家庭拜访,瞬间变成利益相争谈判桌。
“怕什?”看徐明全紧张,司炀倒是难得有兴致逗逗他。
“不是都算计好吗?都不是傻子,你们肯定看出来只是表面上教导喻铮,可实际上却是变相囚禁,必然是狼子野心不怀好意。”
“可偏偏最近喻氏出很多麻烦,忙不过来,反而没有什时间和喻铮联系感情。所以只要你们开口要见喻铮,定然会拒绝。”
“谢谢哥哥。”喻铮笑着下楼站定,又主动招呼徐明全。
“这位是舅舅吗?”穿上身矜贵皮,喻铮也变得贵气起来。再加上这些天也和老师学规矩,改乡音,坐在司炀边上,端着那股劲儿竟是学司炀学六七层。
可就这点相似,就显得两人仿佛是真兄弟般亲近。
司炀眼里终于多那点满意。
“对,是舅舅。不过别紧张,外祖父家里直都很关心你。至于舅舅,也是很有才干。等熟悉之后可以多多见面。”司炀把眼神落在徐明全身上。
“这样你就有机会来强行见他,并且告诉他狼心狗肺,意图侵占家产真相对吗?”
所以这是打算威胁自己闭嘴?徐明全是见过大场面,自然不会像徐展亭那样三言两语就失分寸。就连刚进屋时受到那几分震慑都消减许多。
到底还是年轻点,抬头和司炀对视,徐明全唇角也终于多些笑意。他昨天接到消息时和徐老太太商议,最怕就是司炀留着什后手才肆无忌惮,现在看来不过是强弩之末。
“只是来见见终于回来外甥,怎会有那多心思?”
“这样啊。”司炀不可置否,“还以为你们觉得,挟天子以令诸侯里丞相,不定就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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