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旺是认得数字
，他惊叹道：“10斤！掌柜，你那几本书真换来这
多粮食？”
“也不是，还有
留在帅府工作酬金，匀
些给你。”莫栖说，“福旺，有事问你，你早晨吃多少东西？”
林福旺顿时更加尴尬：“早晨本来们还有5个馒头，掌柜你本来说要留着吃
整日，可是太饿，口气吃掉4个，掌柜你太好心，还把自己馒头分半个。”
莫栖脸色越发凝重，他继续问：“福旺，近日饿得有些昏头，总是忘记点事情，这三日都在哪里，和你说什，你还能记得多少，原原本本地告诉。”
莫栖正是为问林福旺这些事情，才特意借10斤粮食批条，得这些粮食，林福旺定会每个细节都不敢错漏。廖儒学也清楚这点，他同样想知道莫栖这三日究竟发现什，所以才会轻而易举地同意莫栖用畅销书来换粮食。
书铺路上人并不多。莫栖顺利回到书铺，书铺门关得紧紧，莫栖有后门钥匙，他悄悄地从后门进入。
进门就听见撕纸声音，还有咀嚼声，莫栖轻手轻脚地来到书铺内，见林福旺正抱着本拆封畅销书啃得津津有味。
莫栖皱眉，就算林福旺很饿，早饭应该也是吃到馊馒头，不至于饿到吃纸吧？
这时候纸张多是用草木制造，确实可以吃，但人不到万不得已程度，又怎会吃纸。林福旺现在这样子，不像是饿顿，倒像是饿七天七夜。
莫栖故意踢到本书，弄出些声响。
莫栖将粮食批条收回袖子中，显然是要等林福旺说完再给他，林福旺眼巴巴地看着莫栖袖子，咽下口水，啃口书才慢慢讲起这几天发生事情。
“大概是三天前半夜吧，掌柜你在里间休息，在书铺内空架子上铺被褥，睡得正香，听到后门有声响，起床看到老板你打开后门悄悄地走出去。
“
“掌柜！”林福旺看到莫栖，脸红，把吃到半书藏在身后，“对不起，实在是太饿，瞧这书左右也卖不出去，倒、倒不如吃两口，、就吃套。”
莫栖面色沉静：“无妨，这书多得很，有几套耗损倒也可以接受，只是这书上有油印，吃多对你身体不好。”
“也知道，但就是馋。”林福旺摸摸肚子，“掌柜，你书卖出去吗？”
莫栖拿出粮食批条：“倒是换些粮食，这些全给你，就当是补发你薪水。你日后不要待在书铺里，离开这回家吧。”
10斤粮食，怎都够林福旺吃三五日，省着些十几二十日也不是问题。这些时间，足够莫栖等人攻克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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