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你对她不利。”
江问源分析得太有道理,冥冥之中,仿佛有只无形手操纵这场悲剧。
穆绵绵眉头紧锁,她被全校人取笑为便便女那段时间,精神确实有些浑浑噩噩。她努力回想司徒静来找过她之后事情,“记不清楚,好像是收到谁给发信息,还是无意中听谁说。只记得到确切证据,司徒谦喜欢司徒静。”
穆绵绵说法太暧昧,其他人想要追问细节,却被江问源阻止,他继续问下去,“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知道司徒谦喜欢司徒静之后,发生什事情?你为什会z.sha?”
听到江问源问题,穆绵绵眼眶红起来,“那天是周六,得知司徒谦从来没有喜欢过之后,就打电话给司徒谦约他出来见面。可是没等见到司徒谦,就遇到们班上几个欺负欺负得最狠男生。他们,他们把拖到小巷里,把衣服扒光,拍很多裸.照。如果不是云鹤老师恰好经过,恐怕……”
“云鹤?”江问源重复道,“能具体说说当时情况吗?”
穆绵绵擦掉脸上血泪,“不是个好学生,但云鹤是个好老师。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那时候是周六晚上十点,在市中心附近。云鹤老师在被欺负时候出面救。”
江问源把存到手机教师档案调出来。云鹤,父母早逝,离异,单亲爸爸,女儿今年刚上小学年级,父女二人相依为命。“云鹤有古怪,晚上十点,他不在家陪女儿,为什会出现在市中心?”
个仿佛来自地狱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因为已经没有女儿,是你们害死她。”
云鹤左眼正中央插进支锐利锥子,鲜血涓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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