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死过次,最惨还能惨到什程度?烧烧不碍事。”最多魂魄缺个角少条腿什,不碍事。
“所以来房间是同事们,同事们又全变成纸人被烧,”洛槐回忆整件事,“……那被踹下楼又是什?当时听到‘嘭’声,好像有个重物落下楼声音。”
“那该是实物,”钟九道分析,“如果只是厉鬼幻觉,是不会有真实物体掉下楼。”
两人面面相觑,同起身跑到外面去看那是什东西。
夜晚庭院有些阴凉,洛槐也不知自己披是多珍贵衣服,只知道是件摸起来料子很滑红色衣服,还挺长。
。
呜呜呜,洛槐心中发出无声呜咽。
钟九道见他穿得极少,只有件小背心,想脱下自己上衣给洛槐披上,却猛然发现自己也没穿上衣,顿时喊声:“拿件衣服来。”
反正不管谁听到,总会有人鬼送来件衣服。
这时楼房间门打开,件红色嫁衣飘出来,披在洛槐身上。傅玥在屋内双手合十,暗暗祈祷,她把新做嫁衣都借给洛槐披上,希望这次事件她可以撇清关系。
他随手搭,把衣服另外端披在钟导身上:“晚上外面凉,钟导你穿得少,也披上点。”
钟九道年轻火力壮,其实并不冷。
但他感觉到洛槐身上有些凉,就没有拒绝洛槐好意,和洛槐共披件红色嫁衣,就可以把自己身体热量传递给洛槐。
两人就这样披着件衣服走到洛槐楼下,看见个人脑袋上盖着件睡衣,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不
严格意义上来讲,傅玥完全没掺和群鬼计划,但就凭知情不报这点,足够钟九道教训她顿。傅玥不怕发电、加油、油锅、火烧等酷刑,她害怕钟九道没收她手机,不许她继续教学生刺绣,这可不行。
洛槐全身发抖,也不知是冷还是吓还是泄气泄,喝口热水,又披上大红衣服,脸色好不少,也能稍稍看钟导眼。
“钟导,别墅可能来坏鬼,刚把个假装成你样子坏鬼踹下楼。”洛槐连忙说正事,“他还给个盒子,里面装着堆纸人,就刚才烧那个,你让杨婶把纸灰捡起来,定要好好研究下,不能让它伤害到你。”
这简单说,钟九道已经基本知道发生什事情,他安慰洛槐:“放心吧,别墅没有进外鬼,都是咱们公司同事。同事们大概是不满意给出薪资待遇,经常想用各种方法解除合约,今天大概就是他们解除合约方法之吧。”
“是这样吗?”洛槐脸红,“糟,那岂不是把同事们给烧?他们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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