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九道：“他犯
错该罚，辣
下不为过。以他
道行，泡上几日不成问题。”
“但是洛槐拿去煮，他有纸人这个媒介，鬼纹被刻在纸人上，纸人遭受什
罪过，他就承受什痛苦。”钟洪砚说。
钟九道沉默。
见到连子瑜现在这副样子，钟洪砚感情似乎也淡些，他问钟九道：“你说他现在这模样和网恋对象视频会如何？”
钟九道：“……倒也恰好能解决此时。”
“快去洗洗，用洗洁精和热水！”钟九道嘱咐。
钟洪砚按照吩咐反复洗刷A4纸无数次，还是洗不掉纸上红油，而且再洗连子瑜可能真撑不住，因为现在每冲洗次，都是在血洗他灵魂。
为防止同寝室洛槐发现这东西，钟九道保存剧本关掉电脑，和钟洪砚起上三楼。
见A4纸湿哒哒样子，钟洪砚于心不忍，拿来个吹风机，将纸人吹干。
普通纸入水就烂，这A4纸之所以还如此坚韧，当然是连子瑜魂魄承受大部分伤害，无论是泡辣椒油，红油汤底煮沸20分钟还是热水洗洁精冲刷，都是连子瑜承受。
。沸水红油煮这长时间，什细菌都煮死！”
“是啊，什东西都煮死，和下油锅也没什区别。”钟洪砚用“此人恐怖如斯”眼神盯着看起来弱小可怜又在流泪洛槐。
“太辣，
胃有点疼，先撤，你也少吃点。”钟洪砚端着碗，筷子拎着还在滴油东西往钟九道房间走。
“好，就吃这顿，会克制好自己情绪。”洛槐委屈说，“你记得把碗筷放到水池里。”
“行。”钟洪砚随口应下，拎着那东西就冲到钟九道房中。
他嘱咐连子瑜，让他和网友们联络，告诉他们自己由于同时交无数恋人被发现后，有嫉恨者泼
吹干后，纸人在空中飘两下，落地变成个红彤彤人。
原本白色单衣变成红色，皮肤、脸也全都通红，像是被辣椒水泼无数次毁容般。
钟九道：“……”
钟洪砚：“……”
“你昨晚把他泡辣椒油里？”钟洪砚问。
由于洛槐还在外面，钟九道给他留门，并未反锁房门，钟洪砚这次没踹门就轻易进来。
“九道，你快看看，这……他还有救吗？”钟洪砚问。
“你不要寻死觅活，未来日子还很长，要……”钟九道正写着剧本，根本不想安慰失恋伤心人钟洪砚，他边敷衍地劝解，边用余光瞥眼钟洪砚，见到他筷子上挑着东西，顿时停下按键盘手。
“连子瑜？”钟九道吃惊地问那东西。
筷子上纸人像个面条般无力地抖动两下，证明他还有丝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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