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洛槐还是看着自己,钟九道意识到他可能看到自己和钟洪砚聊很久,想想又说:“刚才和堂哥聊会儿,他说他想去见网恋女友,需要预支工资,打算把节目组那边预付综艺费用给他点。也不知道他”
“你说他那
沈乐山还在房顶呢,今晚这些鬼想必不会闹事。
已经凌晨两点,就算钟九道是铁打身子也有些撑不住,他打个哈欠,准备回洛槐房里睡觉,走到门前,见洛槐露出半个小脑袋看来看去。
“看什呢?”钟九道上前点他脑门下。
“等你回来呢。”洛槐说。
钟导今晚神神秘秘,会儿坐在那里想事情,会儿询问他家庭状况,会儿又跑出去和二楼堂哥钟洪砚聊天,聊两句钟洪砚好像点个火,从远处看像是抽两根烟,之后钟洪砚就晕倒,钟导让堂哥回去睡觉,这才回房。
道真火,将纸人引燃,烧到半火就灭。
钟洪砚只得气喘吁吁地继续念咒,对着半截纸人喊好几次“燃”,纸人才重新燃烧起来,点点化为灰烬。
做完这切,钟洪砚累得全身脱力,屁股坐在地上,几近虚脱般说道:“这邪祟道行好深,仅是张纸人阴气便这重,本体实力更是无法想象啊!”
钟九道:“……”
本体此时在屋顶风吹日晒雨淋呢。
洛槐把这系列事情联系在起,脑海中妄想出个钟导喜欢上他,询问家庭状况后认真思考两人在起可能性,接着出门和堂兄商量,堂哥惆怅地抽烟后实在接受不晕倒,钟导面对这种情况不知道会如何处理。
“想什呢?”上床前,钟九道见洛槐望着天花板动不动,眼中情绪变化多端,仿佛天花板上正播放着部狗血大戏。
钟九道跟着看天花板,什也没有。
“没,没什!”洛槐甩甩脑袋,把自己脑海中爱恨情仇丢掉,用力拍两下脸颊,转过身问,“钟导你今晚在为什事情发愁?已经解决吗?”
“为公司未来发展发愁,差不多解决。”钟九道说。
由于实力相差悬殊,他很少与钟家同辈同驱鬼,只知道钟洪砚等人法力差,却没想到竟然能差到这个程度!
只是张沈乐山刚刚开始诅咒纸人而已,上面咒术都没达到能伤害钟九道程度,钟洪砚处理起来就这困难吗?钟九道平时吹口气就能烧掉纸人,钟洪砚足足用半个小时!
难怪钟家长辈们天天愁得满山头飘白发,等他们那辈人百年之后,剩下钟家人该怎办!
“好困啊……”钟洪砚上下眼皮打架,几乎要昏过去。
“你睡觉去吧。”钟九道不忍直视,挥挥手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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