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有那强厉鬼,上次去除个每晚夜哭鬼,问她到底有什心愿未,要天天缠着自己生前最好闺蜜,她居然说,是因为死前忘记删她和闺蜜聊天记录,求闺蜜定要在她们聊天记录被男友和父母发现之前删掉。
“后来把这件事转达给她闺蜜,她闺蜜哭着说怪自己太伤心没有想起这件事,连夜把两个人聊天记录删掉,她都不用超度,自己就却心愿走。你说现在年轻鬼未心愿怎这离谱呢?这种事情值得她徘徊在闺蜜家门口哭半个月吗?”
钟九道:“……和闺蜜聊天记录,确实是很重要事情。”
“不过也靠着这件事,在外面硬是游荡个月,告诉家里在帮厉鬼却生前心愿,趁着时间把科二给考下来。”钟洪砚打开车窗,自由地吹着外面风,“你驾照什时候考?”
“大学时,在学校附近驾校考。”钟九道说。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钟导将钱包托付给他时郑重严肃样子。
想到明天要参加很多活动,洛槐有些睡不着,索性坐在书桌前,提起笔,蘸着红色颜料,沿着钱包上已经变得很淡很淡图案痕迹,认真仔细地遍又遍描绘图案。
钟导说天上次颜色就可以,他多上几遍应该没什问题吧。洛槐想。
洛槐怀着对钟九道思念遍又遍画符折磨公司同事时,钟九道登上回家高铁。
钟家主宅占地面积很大,是实打实豪宅,更是风水宝地。只是由于果园巨大,离市区非常远,钟九道下火车之后,还要坐两个小时大巴车才能到家。
“大学啊……”钟洪砚叹口气,没再说什。
钟家年轻子弟,哪个不羡慕钟九道,哪个不想像他样追求事业。可是离开钟家,他们车房全都没有,还没有学历,要重头再来实在太难。
“父亲病倒后,家里事情由谁主持?”钟九道问。
“还能有谁,二房堂叔呗。”钟洪砚说,“也是服这帮老古董,什年代还大房二房,
大晚上已经没有大巴车,钟九道正准备忍痛拿出为数不多存款时,有人在出站口喊他:“九道,这边。”
堂哥钟洪砚知道他要回家,开车来接他。
“你什时候考驾照?”钟九道上车后,见没有司机,坐在驾驶座上竟是钟洪砚。
钟家老古板们认为,古时驾车都是普通人才做工作,天师要有天师牌面,钟家正统传人都不许驾车,他们会雇佣专门司机。
钟洪砚:“利用出任务时候考,你以为为什家里晚辈出去超度个地缚灵都要个把月,就是利用这个机会做点自己喜欢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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