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谢执眼神凝重,像是在想些什。
黎飞顿时就十分紧张,“您不是怀疑院长爸爸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
“确不是,已经调查过,他有确切不在场证明。而且犯罪嫌疑人,或许
伸手抱住黎飞,他习惯性蹭蹭黎飞脸,“咱们都会好,你别难过。”
黎飞被蹭得歪歪,这样陡然亲近让他下子忘哭。有点懵看着傅离。
谢执无语拉起蠢崽子,推到原慕怀里,自己坐在黎飞床边。
“缓过来吗?”
“嗯。”黎飞点点头。
“哪怕拿话哄哄呢?觉得对不起,不敢面对,所以才没来。”
“都没有。”黎飞哭得厉害,嗓子也完全哑,整个人看起来都狼狈至极。
他到底是个只有十七岁少年,即便被教得再好,遇见这大事儿,他稚嫩肩膀也没有办法力抗下。
原慕摸摸他头,给他倒杯水。
“缓缓。”
想到那个不堪场景,黎飞几乎完全崩溃。
当时,他接到消息之后,拔腿就往休息室跑。然而看门以后,唇边兴奋笑意还没消失,就在顷刻间凝固成扭曲绝望。
“求求你,你恨怨都好,你救救你弟弟吧!”女人遍遍重复,遍遍哀求,不顾脸面,不顾尊严,可全部都是为她另个孩子。
黎飞听人说过,母亲爱子,可以为之付出切。可如今亲眼所见,却只觉得心里无限悲凉。
因为母亲越疼爱现在孩子,就越代表他这个过去是个笑话。
“那好,现在有些问题需要问你。”谢执拿出张照片,上面是组火柴棍拼成数字,是个阿拉伯数字“6”。
“这个你认识吗?”
“火柴?”黎飞方才哭得厉害,现在脑子还不转。
谢执又拿出另外张照片,这次照片上是个精致火柴盒,珐琅工艺,相当精致。
黎飞仔细看看,“这个认识,是院长爸爸做。”
黎飞没喝。
傅离不忍心坐到他身边,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他擦眼泪。
傅离能够理解黎飞心情,当初那帮偷猎者出现时候,他眼睁睁看着族人被害。后来意外化形,又遇见那个王八蛋经纪人。
所以,他多少能够懂得黎飞感受。
“你别哭,你还有院长爸爸,还有兄弟姐妹,切都会好。”傅离说着说着,自己眼睛也酸。
不是什爱情结晶,不是什家庭必不可少员,更不是什想要终身疼爱珍宝。
他只是个错误!
个污点!
甚至可以说,是不能启齿耻辱!
如果不是为另外个孩子,她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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