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虽醒着但与昏迷已经没什差别四弟子道:“这次,你知道是谁打晕你吗?”
“师尊。”琅玕有气无力地说。
“很好,”应无愁满意微笑,“身为弟子,要学会明辨是非,不能连自己被谁打晕都记不住。为师反复教导,助你记住这种感觉,你可还会忘记?”
“不敢忘不敢忘。”眼冒金星琅玕疯狂摇头。
“好,那们第个误会解除。”应无愁淡淡道。
做长辈嘛,要耐心些。才刚刚成年不过十数天岑霜落颇为心累地想着。
岑霜落看得很淡,应无愁却难以忍受。
应无愁正常时,倒是有耐心与徒弟们摆事实,讲歪理。
如今他都被无妄海惩罚到理智全无,只剩下变口,又如何有耐心教徒弟。
于是他把捏住琅玕后颈皮,狠狠地给琅玕脑袋下,再次敲晕琅玕。
琅玕早就把之前晕倒事情抛在脑后,左看右看都不满意,他细细观摩着两人容貌,将岑霜落脸上每个细节都看得清二楚,试图找出问题所在。
忽然,琅玕“咦”声。
他伸出手来,在岑霜落雕像头上挥,本来银发雕像化为黑发。
琅玕看看岑霜落本尊,又瞧瞧雕像,忽然恍然大悟。
“难怪觉得你似曾相识,原来你竟是魔龙!”琅玕护在应无愁身前道,“时竟忘,魔龙变化万千,改个发色并不是难事。师尊,方才打晕人定是魔龙,你不要再靠近他,你未来会因魔龙而死。等等!魔龙曾对师尊做惨无人道事情后,师尊才死去。”
他拎着琅玕,让四弟子面对着已经瞠目结舌岑霜落,问道:“他是谁?”
“魔……”反复数十次昏迷,琅玕总算是被教育出些智商来,他顿下,问道,“弟子愚钝,请师尊赐教。”
应无愁露出
这次,应无愁没有就这样停止。
他在琅玕体内注入道真气,唤醒琅玕。
琅玕睁开眼,看到应无愁,刚开口道:“师尊……”
应无愁当着他面,再次劈晕琅玕,又双叒叕再次唤醒。
如此反复数十次,岑霜落已经于心不忍时,应无愁才停下来。
琅玕看看自己亲手所刻雕塑,顿悟道:“原来此刻正是惨无人道之事发生之时!万幸这次及时制止,否则师尊你性命和贞洁皆是不保啊!”
岑霜落见琅玕这副模样,有些头疼,抬手揉揉额角。
说实话,他虽然失落,但也已经有些习惯。
每当他和应无愁亲密相处时,应无愁徒弟忽然出现,横插脚,阻止二人在起,这已经不是什稀罕事情。
两个差距过大道侣恋爱,会遭到家人反对,倒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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