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凌死死拖着堂弟腰,“不去不去不去!”
为什要把他叫去啊,见到雁哥儿后要他怎自处?不行,郑凌觉得自己起码要缓三个月才有勇气去见雁哥儿!
郑苠板着脸道:“现在不去,那以后也不要去。”
郑凌迟疑下,手就被堂弟趁机掰开,“阿兄,人家只卖你面子,为娘娘,你还不快去!”
郑凌涕泪横飞,“那是你们不懂难,天啊!”
他和云雁回是平辈,之前又是他开口,所以这个时候,也是他出面。
衙役尚不知其中关系,给云雁回介绍:“这位郎君家眷发簪丢,是重要之物,想要尽早找回来。因为只知道是在何处丢,和确定不是掉在地上,但是连对方人都没看见,所以想问问你能不能帮下忙,探听二。”
郑训十分羞愧,但还是老老实实拱手礼,“小弟,劳驾您。”
衙役看,吓到,这发簪到底什来头,为个发簪都要和雁哥儿称兄道弟!现在当官都这谦卑吗?!
云雁回愣下,随即确是暗爽涌上心头。
也十分郁闷,此事实在太巧,偏偏就在他们刚刚打发云雁回之后,就算是把人叫过来配合调查,不必求上去,甚或通过开封府施压……
那也特别丢人,特别打自己脸!
他们还怎好意思留在原地听询问呢,到时还要尴尬地打招呼哦,哎,又见面?不露面呢,就更显得小气,丢份。
……
此时,云雁回尚在原地帮着起分发浴佛水,心态很好地继续干活。
就这路哭喊,郑凌被小厮半拖半抱到
哇哈哈,简直是报应啊!
他仰着头,拿起毛巾擦擦手,慢条斯理地说:“客气,小人身份卑微,哪值当您说劳驾二字。您也犯不着亲自来说,叫李大哥说声,或是令郎来趟就行嘛。”
果然被嘲讽,果然这孩子还是和他娘样,看着温温和和,其实倔得很,有傲骨。这话,分明是在说他只肯给凌哥儿面子。
好吧,只有儿子面子管用,郑训只能打发小厮,“去把大郎叫来。”
……
人能被贱,却不能自贱。郑家给他难堪,表达不愿意认他……他还不想进郑家咧!姓云怎,他都从现代姓到北宋!
不管云大是什身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当朝太后出身还不好呢。
就在这时,云雁回身前出现个开封府衙役,“雁哥儿。”
“李大哥?”云雁回抬头和他打个招呼,这也是常往大相国寺忙活衙役,和他是熟识,平日和管理处也多有合作,在治安上大家是有共同追求。
衙役身后又闪出个云雁回之前见过人,正是郑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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