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特殊道具,把舞台拟成电影,在里头,则是立体置景,道质
独独,没有去汲取戏曲写意特性。
就连这次邀请纪霜雨他们,也是听闻彼之舞台,拥有更写实布景。
于见青在信里,除写实创新,也提及是否可以参考戏曲写意。魏可声当时并未上心,因为完全理解成那种改良京戏,他是不认为那能称之为新剧。
甚至刚才听他们聊起戏剧理论,他都还没醒神,直到被维克多这问,好似层薄膜被戳破。如被当头棒喝,再思考这个问题,感受完全不样。
是啊,师弟都想到,搬演本土故事,反响也很好。那本土艺术,们又为何不能参考?只是因为它看起来陈旧程式化?
,他还特别想和纪霜雨再深入聊聊东西方体系差别,真是令他太有启发。
可惜这时候观众已经陆续进场,维克多只能惋惜地再次和纪霜雨握手,期盼再次交谈。
纪霜雨、于见青去后台,维克多和魏可声也入座。
魏可声想到方才纪霜雨和维克多说那番话,心潮仍有些澎湃。
这位纪先生真乃能人,他们把维克多先生请来指教,倒被纪先生点拨——还是借本土戏曲,哈哈,妙,真是太妙!妙得他都想立刻给报纸投稿说说这场景!
可为何外人,反而能从这程式化中看到妙处,便是纪先生,也对其很是骄傲样子……
们探索道路,果真应该加入新方向?可是,到底要如何参考这元素呢?
——转台声音咔咔响起,打断魏可声纷杂思绪,戏剧已经快要开场。
所有人都知道,在《绝色》上演之前,会加演出特别为沪上排演独幕短剧《黄包车》,因有转台,到时切换成《绝色》也很方便。
面幕拉开,只见舞台上竟是幅长长大大“电影胶片”,显然是三合板涂装后搭建而成。
魏可声正在乐呢,就听到维克多不解地说:“魏先生,这几天直有点没想明白。既然你们拥有这样艺术体系,为什在你们学校排戏剧里,却看不到受影响痕迹呢?
“开始,想这是你们多元化,向不同方向排演。可是看着看着,截至目前,每出都没看到。但你们身处华夏,应该很容易受到影响才是吧。”
他疑惑得样子,也在显示出他内心真实想法:怎会有人不被那种独特戏剧观念影响?
魏可声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时间笑容有点僵。
华夏新剧发展以来,在摸索道路上,去改良戏曲,去学东洋新派剧,去照搬西洋写实剧,他们这些学校排戏,也都是还原模仿西洋戏剧,完全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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