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轨案件中所有死者,都是当年跨界大桥事件幸存者。想将这件事情汇报上去,但不知道为什忘记。
“设计大桥、设计轻轨上面,出这多事故,死者还是当年那批人?这是不是种命中注定?
“滴答滴答滴答?脑海中,好像出现奇怪歌谣。”
录音笔内容到此戛然而止。
陆教授没有意识到,从他录音开始,就在不断重复“滴答”拟声词。
章鱼帮忙调整情绪,穆思辰现在只怕血都凉。
陆教授画几笔,都是跨界大桥事件幸存者名字,刚好30个人,名字和轻轨事件30名死者模样。
最令人毛骨悚然是,勾出名字划线从墨迹颜色来看,不是这两天新画,而是画很久。
陆教授手边有支录音笔,穆思辰打开那支录音笔,找到个今天录音,他点开录音,听到陆教授声音。
“昨天将跨界大桥资料归档登记时,在记录台账上发现年前曾借阅过这些资料。明明是被遗忘事件,为什年前会借阅?为什点也不记得?
除录音笔,陆教授掌下还按着张照片,穆思辰拿起那张照片,正是他们家三口在医院和陆教授合影。
照片背面写着行字——
可爱孩子啊,你和祂命运已经注定,是你死,还是祂亡?可以活下来,只有个。
“晚上怎也睡不着,越不让想,越想弄清楚这件事。滴答。
“今天大早,就重新借阅这份资料,终于找到资料上划线,通过用笔习惯,确定这是画。
“为什要标注这些名字?为什看到这些名字,心中充满遗憾?好像有件事还没有完成样。滴答。
“有记录日程习惯,翻遍年前日程记录,发现借阅资料时间与轻轨案件时间相仿。
“找到轻轨案件文件,看到死者名单,终于明白遗憾是什。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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