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十岁,还脱发……不对,卓怀初是个很年轻人,也就比穆思辰大两三岁。
“你们写字楼不是专门请个网络维修员,叫卓怀初,人事经理没找他,直接从外面请人吗?”穆思辰问。
“你开什玩笑?”贺飞道,“难怪章鱼圣者要打你,都想打你。们公司写字楼,租给好几家公司,每家公司都有不同网络,有些公司还分内网和外网,当然是自己公司雇自己,每个公司都有固定合作对象,写字楼怎可能统雇个网络维修员?资本家哪有那好心。”
贺飞话仿佛醍醐灌顶,点醒穆思辰。
“被什污染吗?”穆思辰问。
小章鱼干脆“咻咻咻”爬到穆思辰头顶,六条触手交错地拍着穆思辰脑袋,它温度越来越凉,凉得穆思辰觉得头顶有种针刺般痛。
“这是干嘛呢?家庭,bao力啊!”贺飞挂断与父母电话,抬头就见小章鱼在拍打穆思辰。
穆思辰见到下方贺飞,忽然想起句不起眼话。
今早他们去贺飞公司时,贺飞曾说过:“们单位最近就是整天雇临时工来干点活,今天打印机坏要修,明天电脑没网络要修……”
端中,个是不断寻求爱,弥补心中空缺;个则是害怕再次品尝失去痛苦,从此关闭心门,不愿意和任何人亲近,也不希望自己身边再出现重要人。
穆思辰便是后者。
倘若谁对他表现出喜欢,穆思辰第反应就是回避,冷漠,力求让对方知难而退。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对与不对都是种生活方式,只要不影响社会、不影响身边人,怎活着是穆思辰选择。
卓怀初这话很麻烦,但小章鱼和对方聊这多,绝不仅仅是因为这句表白。
“就是这句话!别打,想通。”穆思辰伸手把小章鱼拽下来,将它六条触手起捏住塞进怀里牢牢抱紧,不让小章鱼再拍他。
“贺飞,你们之前修理网络,找人是谁?”穆思辰问。
贺飞想想:“外面请来吧?是人事经理找人。”
“外面请来?叫什名字,长什样子?”穆思辰问。
贺飞:“不知道他叫什名字,只记得矮矮胖胖,还有点脱发,看起来三十多岁快四十。”
事实上,其他话语卓怀初都撤回,偏偏只留下这句,倒像是这才是最不重要句话。
“他难道有问题?”穆思辰问章鱼玩偶。
小章鱼挥动触手“啪”地拍下穆思辰额头,这次力道很大,竟然有点疼。
“怎?”穆思辰捂着脑门说。
小章鱼见他还是执迷不悟样子,又是“啪”地拍他后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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