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宋禹丞也跟着笑,“就是您随便养个小玩意儿,随便拿捏把,都不敢有半点脾气。怎可能忤逆您?”
这话说卑微,可宋禹丞眼神里透出戏谑和强势,却隐隐有争锋相对之势,并不落下成。
许牧之瞬间动怒,“你是不是以为真不敢动你?”
“不是以为您不敢,是笃定您舍不得。”像是完全放弃柔顺伪装,宋禹丞挑眉笑,眉宇间瞬间漾开风流,配上那双潋滟万千春色眼,直晃得人移不开眼,只觉得这世界上,不会再有比他更招人少年。
“许牧之,你有特殊癖好,喜欢养漂亮小孩。尤其是那种十二三岁,精致可爱小少年。渴望把他们亲手养大,从行为举止,到学识眼界,甚至连性格都养成完全符合自己喜好模样。之后等到成年,在亲手采下果实吃掉。对于你来说,这就是最能够让你兴奋事情。”
真是想作死,怎都拦不住。宋禹丞冷眼看着,没有立刻回答。
原身在父母去世后,算是孑然身。能够威胁,也就是这些老旧,能够代表过去物件罢。剩余,钱,原身没有要过。爱,许牧之不屑给。
所以许牧之每次想强迫原身,用多半都是这招,方便且立竿见影。而且事后只要软言哄两句,原身就服从。
很可惜,他宋禹丞不是原身,对许牧之没有什爱意,更不是什斯特哥尔摩症患者。许牧之这样做法只会引得宋禹丞想更好好虐死他。
不过正好,他出门之前定时发送邮件,也要到。宋禹丞低下头,掩饰住眼底闪而过嘲讽。
“而楚嵘,就是最符合你爱好那个。可惜是,楚嵘不乐意,你也没资格。所以,你找个又个替身,大小,男女,直到您找到。”
字句剖析着许牧之心底最肮脏欲望,宋禹丞
然而看在许牧之眼里,他这种无声回应,就等于反抗无疑。而且还是最让许牧之厌恶且鄙夷那种。
像宋禹丞这样无所有,要靠着别人才能活下去人,到底是哪里来勇气敢这忤逆他?就不怕他伸手,就让他走投无路吗?
许牧之想着,把手里东西放在旁,慢条斯理说道,“宋宋,你真是长大,也越来越会勾人。今天大早就有人给传话,威胁,要不要动你。你猜是谁?”
“楚嵘吗?”宋禹丞心如明镜。
“你比想聪明。”许牧之笑,但那笑意,却并不达眼底,就连语气也变得凌厉许多:“确小看你,但你是不是也太小看?你以为勾引楚嵘帮你说话,就不敢惩罚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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