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灵师,般各地巫师都有主祭神明,觉得谁最灵验就主祭谁,再加上其他神灵作为辅助。
但作为个主业学生,放假给家里打工未成年灵师,谈潇根本没有决定主祭谁,大部分时间就是随机拿起个摆在最前面,甚至看游客反应来。
谈潇上次在墓里短暂使用墓中楚王法器,上头是孔雀纹,那时他有隐隐灵应,这次潜意识,便选择祭元凤之子。
没忍住打断他们遭,谈潇重新扶扶自己面具,口念巫词,他语调带着奇特韵律,似吟唱般:“阳雀未鸣春先知,未曾请神先烧香。香烟绕绕雾华堂,天门开兮结玄云……”
他喃喃颂唱,不自觉沉浸入唱词中,双目微微阖上。
千年来巫与傩时分时合,影响至深。而灵师这职业,追根溯源是巫,却偶尔也会用傩仪。
在世人看来,傩仪最大特点恐怕就是面具。周礼中就记载那“黄金四目”傩面具,不过大部分人印象中,他们用都是木头面具。
而谈潇不知从哪摸出来面具,却是牛皮纸做,涂鲜艳红黑之色,形成羽翎般花纹。
“之前认识个齐省巫师,她们用可都是香樟木面具。”徐先生摸着下巴道,但不管香樟木、白杨木、柳木,不管哪个流派,可能习惯有差别,但他印象里基本都是用木质面具比较多。
“说不定是节约成本,你看他们这都产业化,没用电子版就算好。”穆翡还寻思是跨行之后谈家灵师搞创新呢。
冥香半明半暗闪烁之间,他似乎又见到双眉眼,如闪电般心头片雪亮,唯剩下这双眼瞳。
在仿若停滞时间中,谈潇与其长久地对视。
古老仪式代表着数千年眷顾,缭绕烟雾绽放奇特香气,这里切相遇都如同幻梦,又或是巫师们确信陷入幻梦中才能感受到灵应。
千千感吾心,千千化吾念。无数个若有似无声音在念咒。
恍然间谈潇甚至不知自己到底是闭眼还是睁开,看见还是忘记,这双眼
“……那是因为祭神本尊用‘暗相’,即把脸都遮住木质面具,祭神之弟子则要用纸做面具,也不可遮住全脸,而是露出来,即‘明相’。”谈潇又不是听不到他们说话,无语地转脸解释,怎可以怀疑他们家产品偷工减料,成本控制也不会控制到这里呀。
徐先生和穆翡尴尬笑,把嘀咕给放小声。
“但是,他不祭元凤啊?”
“想起来,可能是因为在墓底们看到法器上有孔雀翎,谈潇说孔雀是元凤之子。巫觋俑法器大概率也是仿制其,估计是事不烦二主,祭祀元凤之子。”
他们猜得差不多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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