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夏明若快速地说,“先假定那漆盒真是机关盒,如果贸然打开,定会喷毒或者射暗器对不对?”
大叔摆手:“没亲眼见过那盒子,可吃不准。”
“就这猜着吧。那是只机关盒,旦有人打开中招,肯定得送去医院吧?只要守着医院,就知道盒子在谁手上!”
大叔深表怀疑:“这靠谱儿吗?都几千年前东西,谁知道还有没有用。再说人家也不定送去医院啊。”
“要不你还能怎样?伯娘又不让报案。”
“错不,就在这里。”大叔蹲在墙根下说,“就算那个王新是摆摊卖,最后也会到这里,咱们等时机吧。”
“刘阿毛嘴里真他妈没句真话。”夏明若也蹲下,“尽想着把小爷当猴耍。”
大叔说:“干他们这行,十句里面只有半句真。话说人不可貌相,刘阿毛那样人物,县城里多只蚂蚁都会知道,何况是两件宝贝。咱们爷俩这趟算是打草惊蛇,如果东西真藏在这里,恐怕今晚刘阿毛就会急着出手,等好吧。”
他们在墙根底下蹲夜,什都没发生,半夜里哗啦啦下大雨,连个躲地方都没有。第二天天亮想找个招待所睡觉,结果几个牛气烘烘招待所服务员都问他们要单位介绍信,没有就不让住,最后只好找个澡堂子安身。
大叔往大水池子里泡,舒服得直哼哼,继而百思不得其解,说:“难道刘阿毛改性子?真没经手那两件宝贝?”
吧,们再去别处问问。这次是受人之托,等有空找你喝茶。”
刘阿毛连声说客气话,直到把大叔和夏明若送出巷子口,看不见才回去。
大叔出巷子,便把那只小紫砂壶扔给夏明若。
夏明若惊喜地问:“舅舅,你不要啦?”
“假,李仲芳哪里做过这种壶。”大叔嗤笑,“让你爸上北京倒卖去,碰上傻子,说不定还能值块表钱。”
大叔摸着胡楂儿想想说:“管他呢,快洗,洗完睡觉去车站,也
“不可能。”他自言自语,“狗改不吃屎,认识他也不是天两天。”
夏明若说:“或许他知道们手里没把柄,所以比较放心。”
“把柄,把柄……”大叔反复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夏明若突然灵机动,拍个水花:“对!咱们能不能去县医院蹲着?”
“医院?”
夏明若便把壶收好:“放心吧,爸定把它卖出瑞士表钱。”
“这刘阿毛把当傻子呢。”大叔十分不爽。
“那只时大彬是真吗?”
“也是假,不过那只是民国,这只是上个月。”
两人边走边聊,转几圈,等天黑又回到黑市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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