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烧个把星期都不见好,另外几个人也出现腹泻症状,再加上钱大胡子会儿清醒会儿糊涂,组织上便决定暂停这次科学考察,送这些人回北京。
新疆所老着面皮联系空军个运输队,人家听钱大胡子名号就笑,说:“上回来是救他,这回去也是救他,这种——哟喂!还是副教授——你们科学院干脆别养活,否则后面必须有个加强排跟着。”
新疆所赔笑脸说:“是是,您说得对,回去
大叔说:“这儿就咱们四个人,都压着呢,谁去搬救兵?”
“谁说是人?”夏明若得意道,“明明是们家老黄嘛!”
大胡子被从土坑子里刨出来,不省人事,大伙儿都很着急。
外伤不谈,队伍里那半吊子卫生员说他肋骨是肯定断,脑子里还可能有什积水,吓得干人等捧着他大脑袋跟捧金元宝似,生怕个不小心把脑子摔碎。
新疆所快马加鞭,下半夜就到,什也顾不上,开着大卡车拉大胡子就走。夏明若与楚海洋也跟随,路风尘仆仆。到楼兰大本营,那边队医也为难地说:“也看不出他怎,得赶快往库尔勒送,晚肯定来不及。”
后却是个货真价实万人坑,里面层层叠叠堆满尸骨,不知道又是哪朝哪代活埋地。
“你说这事怎解释?只能说怨气冲天,草木尚且能知吧,唉!……胡子!胡子!”大叔又问,“胡子你到底是死是活啊!”
三人干着急地又过十多分钟,突然听到外界人声嘈杂,豹子扯着喉咙在喊:“师父!海洋!别信!还有队长呀——!”
大叔面露喜色,喊回去:“臭小子!嚷嚷什?!还不快挖!”
楚海洋十分惊讶:“难道已经六点?”
于是又上路。
结果到库尔勒,人家老医生在胡子身上敲打番后说:“没事,就这脑壳,铁锤都打不死。”
新疆所强调说:“他直没醒呢!”
“废话!”老医生说,“用木杠子砖头砸你,你不晕啊?”
然后就挂上葡萄糖,几小时后大胡子真醒,虽然晕晕乎乎,但看上去还真没有什大碍,只是库尔勒医疗条件有限,老医生建议回北京重作检查。倒是夏明若在车斗里吹十几小时冷风,又加上担惊受怕,病不起,躺在医院里发高烧说胡话,说:“不待在这儿,要回去挖墓,挖个,挖个……”
大叔说:“没到啊?”
“怎可能!”楚海洋说,“坍塌前三分钟还看过表,四点二十。”
只有夏明若个人哧哧笑起来。
大叔问他:“笑啥?”
夏明若说:“们真傻,怎把大救星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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