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拆开纸卷。
潦草字迹,只写个字。
球。
球?
这是什意思?
林疏:“不。”
那姑娘眼神瞬间变得奇异又疏远:“师兄,你主和?”
林疏道:“不主。”
姑娘低头道:“是。”
林疏感觉很没有意思,便离开。
——甚至连吃饭时候,都要看看今天两个派系把饭堂战线推到哪里,好选个中间位置坐下。
所以,林疏被问时候,没说话,收拾完东西便走。
从那以后,姑娘便不大同他说话。
林疏虽不知道外面形势如何,却也懂得点客观规律,主战主和这两派争执愈是厉害,就说明战事愈是迫在眉睫。
乱世不知什时候就会到来,他也没有什可做,唯有努力修炼而已。
而他此时看着大小姐房间,又看看桌面上那封信,恍然间觉得自己和这个尘世,还是有些牵连。
又胡思乱想些什,过会儿,洗漱完毕,放空脑袋,把猫从床中间抱到边,睡觉。
每天日子,都像这天样平静无波。
转眼间,又是许多时日过去。
他与猫生活没有任何变化,学宫中气氛却日日紧张起来。
李鸭毛在玩什把戏?
他觉得还是大小姐在日子好过,至少没有立场问题,他默认自动跟随大小姐立场。
回到竹舍,檐角上停只雪白灵鸽。
——时隔这多天,李鸭毛终于回信?
他招下白鸽,取下它脚上小玉筒。
玉筒里塞张包点心用粗纸,草草卷卷,十二分不走心。
就在这样紧张氛围中,个学期临近尾声,弟子们可以自由外出游历,完成委托。
林疏不打算出去,毕竟大小姐不让他乱跑。
“林师兄,”那姑娘破天荒与他说话,问,“你打算下山做任务?做什任务?”
林疏:“不做。”
“与舍友接个很难任务,潜入南北边境寻找北夏活死人肢体,交给术院研究,师兄愿意加入?”
首先是儒道院内部起争执,院里大师姐谢子涉与大师兄平如许因为观点不同反目成仇,以他们两人为首主和主战两派更是势不两立,仙道院与术院也渐渐旗帜分明地分成两派。
主和,视主战派为异端,主战派更是将主和派当作杀父仇人般看待。不但上课时耻于与敌对派坐在起,连饭堂都被分成两块——东边是主战派,占地面积比较大,主和派人数相对较少,占据西边块。
——就连炼丹课下课后常问他问题那个姑娘,都怯生生问过句:“林师兄,你是哪派?”
哪派?
哪派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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