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出声，池越便已经停下。
“你还没睡？”池越率先开口。他
声音很哑，卫珺能听出他声音里暗含着心伤。
池越看着他，夜色太黑，卫珺看不清池越表情，他只能感受到池越视线黏在他脸上，他深深地望着他，隔着冰凉夜色，和
段他不愿承认往事。
“
”卫珺垂下
头，“在等你。”
“等干什
？”池越上两级台阶，“你是真在等吗？你现在看是在看谁？你现在看着时
道理说出来很容易，纵使不是旁观者他也把他和池越之间事看得很清楚，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做。他还爱着池越，这是毋庸置疑事实。他想把痴傻和清醒池越看作是两个独立个体，他做不到。
混杂太多爱意就像是天边那轮暗淡模糊月亮，卫珺用尽全力睁大眼睛去看，却只能看见覆在月上如泥沼般层层叠叠云，还有从云中透出来，那点点照亮他生命，爱情光。
他不似池越可以那决绝将过去与未来作出区分，他没有那个勇气能真正挥下剑将这个池越与那个池越联系完全斩断。他虽然说把池越当成是小傻子替身，但他清楚知道世界上只有个池越。
只有个。
他失去池越次，现在说不定还要失去第二次。
践踏稀烂，黏在鞋底。
卫珺听到开门和关门声音，他环视整个房间，名贵玫瑰扔在地上，被踩七零八落，空旷房间里只剩下他个人。
池越走。他可能，再也不要他。
38
池越两天没有回家，卫珺在家呆坐两天。
卫珺看着窗外苍茫夜色，只觉自己胸膛中心脏跳动频率骤然变快，他心口发闷，是很急促，尖锐疼痛感。
卫珺唇褪去颜色，整个人憔悴又暗淡，他感觉自己就要枯萎。
外头传来声响，卫珺起身开门出去。
有个人影顺着楼梯走上来，隔着老远卫珺都能闻见他身上酒味。
卫珺蹙起眉，他咬住下唇想要开口叫住池越。
卫珺不知道他们是怎走到这步，其实细细想来，他没有做错什，池越也没有做错什。
池越是受害者，他所喜欢那个傻子是池越耻辱证明，所以他不愿承认傻子存在。之前他不想见他，是因为他刚恢复神智，他受那大打击心理自然是防备。
但是池越还是来找他，即使初期对他态度恶劣，但他又再次爱上他，因他而吃醋，给他送花，会亲吻他拥抱他说爱他。
池越没错，他也没错，可他们还是走到这步。
造成这切错误人已经长眠于地下，现在他要找谁讨说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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