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处的话,那种“头痛”又会发作,下一次很有可能将远野志贵的理性连根夺走。
由于这个身体而不得不卧在床上,对于时间的感觉也变得异常起来。
……把翡翠赶出去是在一个小时前,还是三十分钟前,根本无法确认。
从我一个人独处开始,时钟的针已经前进了三个小时了。
但是这也毫无意义。
理应是圆形的钟表盘,从刚才起就扭曲成了奇怪的瓢形。
声音颤抖着说道。
翡翠,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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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并没有向推开她的我生气,反而用十分担心的眼神望着我。
“非、非常抱歉……明明没有获得允许却擅自接触志贵少爷的身体,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不对———不是这么回事。那个,翡翠不应该道歉……!”
……做错的人。
“不是的,翡翠。不是你,不是翡翠不好。”
去对身体不好,请您慢慢地喝。”
“志贵少爷?那个,您再不张开口的话就要洒出来了。”
“离我远点———!”
“呀!”
啪嚓一声。
呼。呼。呼。
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扭曲的时钟已经指向了正午。
身体检查是在下午两点左右,在那之前就暂且一个人维持住自己的理性吧。
……算了。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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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流动变得很奇怪。
做错的人。
其实是呼呼地喘息着,对翡翠的身体充满欲求的我才是。
“志贵……少爷?”
“好了,你出去吧。……拜托你,至少是现在,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如果,志贵少爷,这么吩咐的话。”
被子掉落到地毯上。
翡翠被我一推之下跌坐到了地上。
呼呼的呼吸声。
像是怪物一般荒乱地呼吸着的,我。
“志贵———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