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问：“上校呢？”
“确认生还。”
凌
轻轻吐出口气，弯起眼睛：“那就好。”
他活动着手指，渐渐找回操控身体
感觉。切都很好。
“
做
个梦，”他道，“梦见下雪，很大。有人在陪堆雪人，郑舒，很年轻……还有个。”
听见引擎轰鸣声，上校用最后丝力气抬抬眼皮：“凌凌？”
凌没有回复，又或者是回应声音太微弱，没有传进收音系统。
露西亚在舱门伫立：“欢迎回来。”
上校：“谢谢。”
露西亚淡淡道：“不客气。”
飞船种种搜救功能都开启到最高，甚至到达机械工作极限。派出数十支编队地毯式搜索还不算，远征者本身也在星球上空徘徊搜寻。
“没希望。”位中校叹气。
其它人心中也是这样想。
等到露西亚系统判定生还几率为零时，搜救就会彻底停止，远征者起航往下个目地。
但是这个判定却迟迟没有下达。
远征者。
他们聚集在大厅，主屏幕上并行着许多程序。
“计算失败。”
“解析失败。”
“定义失败。”
他费力回想：“凌静，姐姐……她长得和照片上很像。”
“然后……去找东西给雪人做鼻子，回来时候看见他们两个在雪地里接吻，”凌望着自己手心，笑下：“看见来，他们就分开。他们定很相爱。”
没有人会和航行系统说话，除凌。
当露西亚影像出现在他身边时候，他会漫无边际地和露西亚单方面聊天。
露西亚拄着大
上校在下刻就失去知觉。
他虽然因为没有受冻昏得比凌晚，但凌却要醒得早些。
他睁开眼睛时候，第眼看见露西亚。
“欢迎醒来，你身体机能目前良好。”依旧是熟悉没有起伏声调。
“谢谢……”凌眼睛有些许失焦，活动下四肢，从医用舱中坐起身来：“感觉也还好。”
“继续搜救，正在生成方案。”机械女声冰冷无情。
“警报，发现未知光源。”
“开始下降。”
露西亚不同程序交替发声，听起来倒像是几个人在对话。
当那显然不属于这个星球红光出现在人们视野中，每个人都发出欢呼。
报错语音不断出现，是露西亚试图通过对这些天来奇异地质现象运算来推测他们两个会随着冰层流动出现在哪里。
“第七编队回归，未发现生命迹象。”
“第三编队未发现生命迹象。”
第七天。
生还概率曲线从零时刻起就低得让人难以相信，现在更是持续走低，已经无限趋近于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