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
看着那个很像翻转过来
数字3希腊字母，眼神有些苦恼。
林斯道：“复述遍无穷小。”
“对于个任意，可以非常非常小正数，总存在另个正数，当……自变量与个常数距离小于这个正数时候，函数值都小于第个正数，然后……这个函数值就被称作自变量趋于这个常数时候无穷小量。”
他说完遍，很困惑地眨
眨眼睛。
林斯问：“可以理解吗？”
林斯把新资料发到他通讯器上。
“你该学习微积分。”林斯道。
凌警惕地快速翻翻资料。
——很多，还很复杂。
“
们离开地球时候，高等教育已经全部普及，但是大部分人微积分水平似乎并不好。”林斯说着时候，蹙下眉，似乎是不能理解这种状况，但他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所以决定不让你自学，每天晚上，都会亲自教你。微积分开端是极限，这是今晚内容。”
清凌凌双杏核眼，瞳孔比正常人要大些，小猫样，气呼呼地瞪着自己。
林斯被这场景逗得笑下：“为什
这说？”
凌：“你不和好好说话！”
林斯笑声。
他平时是很少笑，即使是笑，也只是眼里有点笑意，很少有声音。
凌先点点头，又摇头：“为什不直接说它比任何数都小呢？”
“因为‘比任何数都小’是自然语言，不是数学语言，”林斯道，“科学要想自由地发展，就要摆脱哲学和神学打扰，这些形而上学科总是试图在自然语言中找出漏洞，然后作为武器攻击自然科学，比如他们认为三分之和三分之二相加等于，这与小数形式相加得到零点九无限循环并不相同，所以数学是不可靠。”
他看看凌似懂非懂神情，继续道：“这是种很古老悖论，另
个小时过去。
凌双眼无神。
林斯用根圆珠笔在雪白纸面上写出行行漂亮流畅字迹。
字很漂亮，内容相反——至少在凌眼里是这样。
林斯写完行，道：“这就是无穷。”
那是种很轻气音，似乎是从胸腔里发出来，很好听，凌对这个声音特别敏感，整个人都颤颤，耳朵尖发烫，然后恼羞成怒地在林斯身上扑腾几下。
林斯把他按住，有下没下顺着毛。
凌很硬气地不理他。
上校蛇自己吃到自己尾巴，很气，退游戏，抬头看前面，见那两个人又滚成团，显然已经不会有自己事情，撇撇嘴，又开局。
凌在飞船上过得很是惬意，然而回到第六区之后，他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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