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
话大概都被听到
。
个男孩看看训练场上士兵，说：“丑死。”
“他们军衔还不够高。”安折认真对他道：“等你升级到……上校那种，很好看。”
“真吗？”幼崽问。
“有那个人穿那
好看吗？”有又个幼崽道。
安折：“哪个。”
只要他遵守规则，就能活着。
——他就这样度过个上午，中午时候，孩子们训练完，几个幼崽磕碰到，另外几个幼崽觉得训练太难，他们也不去吃饭，在长椅旁围着他哼哼唧唧。
安折边轻轻给个幼崽贴好创可贴，边安慰旁边个觉得训练太难短发女孩：“加油哦，训练通过以后就可以当军官。”
女孩道：“
不能直接淘汰吗？”
安折：“不能。”
幼崽指指他身后。
安折转头。
——侧后方两三米远电线杆上，靠着某位黑色制服上校，离得这近，幼崽们居然没怕他。
或许是因为，此时这位上校正看着安折，微微扬起眉梢带着那点儿愉快意思。
安折：“。”
他想，即使不能留在主城，也应该好好训练。不然，等他们长大——假如那时候外城恢复运转，体能不好孩子，没有人领养，没有佣兵队愿意要，又考不上城务所或者供给站文职，就只能去地下三层，无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他在那里待个月，知道那里人过得不好。
于是他道：“你们都要好好训练。”
那女孩抱着他胳膊道：“可是当军官后也要天天训练。”
安折摸摸她头发，想想：“但是有好看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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