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板“嘿”地笑声:“你怎知道他没睡觉?你就是和他睡觉,他怎样?说说。”
安折心知自己谁都说不过,他装聋作哑:“审判日是什?”
“那你知道《审判者法案》是怎提出?”诗人问他。
安折:“不知道。”
诗人看向肖老板:“老先生定知道。”
肖老板叹口气:“以为只要老实待在基地里,就能活到老死。”
“基地安全太久。”诗人仍眺望着远方:“总是忘记安全才是暂时,危险是永远。活着并不是们应得,活着是恩赐。”
安折不大能听懂,也不知道如何发问。
他只有个问题:“审判日是什?”
肖老板目光却向他瞟来:“忘问你。你衣服怎回事?”
手捏捏他后脖颈:“假设昨晚有只小虫子把卵产在你皮肤里,虫基因和人基因就会发生融合。最迟三天后,你就是具里面裹着上亿只虫卵皮囊。小虫子从你眼睛里,呼吸道里飞出来,飞到其它人身上,很快——”
肖老板不满道:“你别吓唬小孩。”
诗人慢悠悠收手:“说真。”
安折眼前蓦然浮现那天在供给站广场上被陆沨剖开肚子异种,他腹腔和呼吸道里全是半透明小虫。
他道:“那怎办?”
肖老板挑挑眉,道:“知道。”
诗人道:“您年龄?”
肖老板却没回答,他道:“年轻时候大家都很拥护这个法案。”
诗人在床板角落和安折并肩坐下,他身上灰色囚服有些地方磨破,黑色半长头发在脑后简单扎起来,脸上神色很平静,说话时有种端腔拿调顿挫,或许这就是诗人这职业常用语气:“《审判者法案》已经延续将近百年。想,北方基地很感谢它。对那件事解并不很多,基地老人太少。”
肖老板兴致似乎终于从安折怎睡觉问题上转移,他手把玩着
安折:“……”
他还披着陆沨大衣,并且大衣口袋里还装着陆沨工作手册和圆珠笔。
肖老板眼睛眯起来。
“昨晚和诗人在帐篷里时候,你在哪里?”他问:“你是不是和他睡觉?”
“没有。”安折总觉得肖老板在质问他,他小声回答:“他没睡觉。”
诗人摇摇头。
“们只能祈祷驱散中心没有出大事,又或者刚刚出事还不久,驱散仪很快就能修复,否则……”他轻轻叹口气:“否则,要全基地爆发感染,要……审判日就要重现。”
安折蹙眉望着窗外空荡荡街道。
却听肖老板问:“你知道审判日?”
“听过点。”诗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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