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刚事情啊。」
说着,新庄缓缓抓住桌上活页纸堆,抱在胸前说:
「佐山同学想知道刚刚还有早上忙着在这些纸上写什吗?」
佐山发出「嗯」声点点头。
然后,他心想:「真是
「够奇怪!听、听话!乖乖把录音机交给!」
「冷静点,新庄同学。又没有人因为这样而责怪你,不是吗?」
「话、话是这样说没错啦」
新庄像是泄气气球似地缩起身子。
「没什好在意,大家还比较注意大树老师自爆话题。当然,大树老师有可能是为帮你解围才自爆,只不过这样可能性低得连都算不出来。」
新庄则是保持用大腿夹住双手姿势说话:
「那、那个,佐山同学,刚刚对不起喔。」
「嗯?什对不起?」
「就是那个,睡昏头时说奇怪梦话吧?」
佐山在内心苦笑:「喔,原来是说这个啊。」
他脚下是土石崩塌斜坡。
片摊开土石中,鹿岛目光停留在某处。在偏向半斜坡下方位置,有着样带有色彩东西。
白色。
那是金属经过涂装颜色。
是台没被挖出白色中型巴士,以横躺姿态埋于斜坡之中。
远另端。
老人没有放松视线力量,只简短说出句话:
「可以原谅吗?」
这就是老人最后遗言。
老人纤细身躯微微颤动。
「怎有种被呼拢感觉?」
「不对这是种正面敷衍。」
「这就叫作呼拢,你懂不懂真是。」
「真是什东西呢?新庄同学?」
新庄发出「呜~」呻吟声,然后举起原本夹在大腿之中手说:
「没有,不觉得你说什奇怪梦话,新庄同学。」
「真、真吗?没有很奇怪吗?」
佐山露出安心笑容点点头,从怀里取出携带型录音机,开启电源:
『这、这硬东西,不、不行啦,不是说过!』
「哈哈哈,没有什奇怪地方吧?」
鹿岛看着陷入土石堆里白色巴士,喃喃自语:
「可是,战争已经结束。」
放学后教室里。
已完成打扫工作佐山与新庄,在其他负责打扫同学们忙着准备回家时交谈着。
佐山边将教科书收进书包里边说话。
那是终焉鼓动。它透过鹿岛那揪住领口手传过来,像是要呼应似地,鹿岛身体颤抖下。
这就是鹿岛拥有记忆,个遥远夜晚记忆。
鹿岛或许遗忘很多事情,但留在他心中个怀疑始终没有消失。
爷爷战争,真结束吗?
鹿岛这想着,张开眼睛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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