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整理准备室时候发现,你看最上面东西。」
佐山边闻着扑鼻而来咖啡香,边带着疑问走向柜台。
他在柜台上放下便利商店袋子看,堆高文件和书本上面摆着张照片。
那是以木框框起大张黑色照片。照片老旧且沾有污垢,角落处甚至看得到因为膨胀而产生皱褶。尤其是照片左半部可能是曝光过度,像是蒙上层雾似地模糊不清。
「照片已经褪色,几乎都看不清楚。」
不过有点不同,齐格菲已经醒来,从椅子上站起来说:
「貘让你看见过去吗?」
「你知道啊?」
「们以前也用样方法。只需要短短几秒钟,就可以看到很多过去吧。」
听到齐格菲这说,佐山看时钟眼,他发现时刻是凌晨两点三分。佐山看见过去确实如齐格菲所说,只经过短暂时间。
身影,站在暖炉光芒没照到黑暗中。
那是名矮小纤瘦少女。她站在佐山背后,扎着辫子灰色头发下方有对紫色眼珠。少女仰头看着古特伦,她手正打算伸向暖炉上鸟笼。
佐山后方传来古特伦带着笑意声音:
「你直躲在旁边啊?放心,不会把小鸟带走这晚,你还躲着看守小鸟,如果你真觉得小鸟那重要,就别离开小鸟,带到自己房间去吧。」
听到古特伦话,少女脸上浮现笑容。古特伦不带任何嘲讽意味地叹口气说:
「听说上任持有者发现照片时,就是这个样子。」
「为时已晚啊。这是──以山为背景纪念照片吗?」
照片上地点是某处山上。背景是在脚下铺开森林、草原以及天空。
没有模糊掉拍摄物有十人左右。其中有人是像军服装扮,有人穿着作务衣(注:日本修行僧侣劳动时所穿衣服),也有人穿着登山服,服装可说参杂不齐。当中也有看似女性身影。
齐格菲边把给佐山纸杯放在柜
这时,齐格菲从摆设在柜台底下小型冰箱里取出即溶咖啡瓶子,而杯子也是从柜台底下取出纸杯。
看着齐格菲伸手拿取木炭火炉上水壶,佐山说:
「还以为德国人都对咖啡很挑剔。」
「挑剔部分可分为质与量。在以书本为主地方,没有不识分趣到想要追求咖啡品质。」
接着,齐格菲说句:「正好。」他指向柜台,佐山看见上面放几本精装书和文件。
「你要感谢他,知道吗?奈茵。」
这是少女名字。
在听到少女名字同时,佐山也仿佛从梦中醒来般,从过去醒过来。
●
从过去醒来后,佐山发现自己同样身在衣笠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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