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明显，是
只白色
小猫拿到
root权限。
指针是只猫。
有时候是只普通猫。
——有时候就不是。哪有小猫被人紧紧抱着才肯睡？
它会用尾巴勾他手臂，会轻轻舔他手指和耳朵，还会在被关在门外时候生气。
林浔知道，它自知不敌，或许是要自毁。
他对系统笑下。系统看着他，眼中似乎有微微愣怔。
虚空内，片死寂。
死寂中，却响起轻轻脚步声——并不是人脚步声，很轻，很细，像小型猫科动物跑过来时，柔软肉垫触碰地面声音。
声音朝这边而来，愈来愈近，声音质感和节奏却在变化，与此同时，林浔身上疼痛像海水退潮样消失，取而代之是暖洋洋放松和舒适。
他，也从里面获取
权限信息。有权限，你们可以在银河所有产品中畅行无阻。”
“无法畅行无阻。”系统道：“会留下痕迹。”
“也对，假如系统中显示做件事，但事实上并没有做，就会怀疑自己权限被窃取。”林浔道：“但是用自动驾驶杀死，这是可行，死无对证，顺便制造出z.sha假象，你在物质上杀死，也从精神上伤害到另个人。这个方案你推演多久？”
系统道：“执行外部指令。”
“那你还算是个好系统。”林浔真诚道：“不讨厌你。”
猫如其名，指针还真是个指针，指向某个爱黏着他
这声音逐渐变重，间隔逐渐变大，变成人类特有脚步声。
在系统冷冰冰碧绿色眼珠上倒影里，林浔看见自己身后，出现另个人。
那刻，他几乎忘记呼吸。
愿赌服输，但他赌对。
他直视着系统——他对所有人工智能都抱有慈爱之心，所以他从不介意给人工智能解惑：“虚拟世界里只有和东君两个活人，他账号被禁用。但在这个世界里，还能把root权限移交给别人，所以你猜，权限现在是谁在拿着？”
没有人回答，他笑笑，继续道：“所以出现在这里，而你们手中始终持有有ID，解开root密码后，你们也可以窃取到同等权限。在输入密码那刻，就对自身权限做修改。并且……封禁东君账户后，主动移交root权限。林浔这个身份，现在只是个普通管理员，失去注销用户权限，所以你无法删除。”
他平淡注视着系统：“你输。”
林浔静静看着系统，看着它缓缓拔出腰间别着黑色手i枪，抵在自己太阳穴上。
系统嘴唇微动。
它对林浔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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