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
身影微微闪烁
下后，彻底消失在
空气中，落地窗玻璃前空空如也，仿佛从来没有人站在那里过。
他轻轻道：“永久封禁管理员02账号。”
另片涟漪荡开，水面波动，晃荡，然后渐渐归于平静。
林浔起身，头也不回离开这个空空荡荡，现在、以后、永久寂静房间，他眼前，人世尘埃飞荡。
他下楼，来到街上，这个世界已
东君：“嗯。”
房间里，寂静流淌很久，直到林浔开口。
“
不想再见到你。”他道。
东君道：“好。”
“等等！”林浔又道：“最后个问题，你爱吗？”
“有时候觉得很解你。有时候，又觉得根本不认识你。”林浔轻轻叹气。
然后，他听见东君道：“对于你，也这样觉得。”
林浔垂下眼，笑笑，继续道：“裂缝是什
？”
“可能是系统漏洞。”东君道，“经常会在些隐蔽地方出现，不过这个世界有防御系统，会修好它们。”
林浔：“这样啊。”
问：“所以……是z.sha，还是他杀？”
三秒静默后，东君回答他：“有区别？”
“当然有。”林浔看着他背影，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开个无伤大雅小玩笑，“如果是他杀，你要坐牢，老板。”
“嗯。”东君回他：“但你怎样报警？”
林浔点点头：“这你就问住，算，没办法。你还是逍遥法外吧。好伤心。”
“爱你。”东君声音微微放缓，丝不着痕迹温柔，像玫瑰花瓣最柔软内里，话音落下，他又轻轻补上句：“宝贝。”
看着他背影，林浔起先紧紧咬着自己嘴唇，复又缓缓放松，勉力笑下。
“也爱你。”他声音微哑：“再见。”
但是不能和你在起。
他心念轻轻动，看不见数据世界里荡开片涟漪。
“好。”他道：“问完。”
东君：“辛苦。”
林浔：“然后们怎办？”
“昨天已经说过，”东君始终背对着他，没有看他眼：“做不好事情，并且接受任何现实。”
林浔挑眉：“所以你现在任处置？”
东君：“伤心什？”
“到最后，谁都不来救，只有家洛神在帮忙，他直跟着，比你陪时间多太多。”
“嗯。”东君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他说：“是管理员02，权限等级不如你，管不他。”
“如果你管得，他恐怕就见不到。”林浔懒洋洋托腮：“你是不是很讨厌他？就像你父亲讨厌你样。”
“差不多。”东君道：“但偶尔也能和平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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