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全：“啧。”
声音和场景远去，他像
粒熄灭
烟灰，在个场景和另个场景间飘荡。或许人精神世界里确实有内在逻辑，将这些短暂片段连成串。
场景再变，科展馆场地内数千座位阶梯排列，每长座椅上都有个人以及这个人看向场内眼睛。他在准备室，从这里可以直接望向舞台侧面。全场灯光昏暗，唯有那人身边片光亮，是科技博览会特有那种聚光灯。他看见东君修长优美剪影，他就静静站在那里，已经吸引
所有人目光。
“你们好。”他声音里似乎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
来自银河。今天，想和你们谈谈自动驾驶。”
“首先想明确它概念，为此，们提出完全自动驾驶系统三种需求，十类场景信息和五级控制指令。”
声音愈淡愈遥远，仿佛是个闪现，他注意力回到准备室。
城市某个角落响起来，红蓝顶灯闪烁，因为城市另个角落发生起规模巨大车祸。
“爸爸妈妈去世时候可能也是这个样子吧。”他声音很平静，像是在叙述个平淡无奇故事：“新闻上说辆因为司机疲劳驾驶而失控卡车把他们汽车撞下高架桥。”
短短停顿后，他又道：“如果有个能控制所有车辆自动驾驶系统，就不会有这样事情发生。”
有人从背后把他抱住：“你要做吗？”
“嗯……”他道：“那试试看？”
“你看他，没得感情。”王安全用手肘捣捣他：“应该让你去。”
“讲话也不会有什
感情吧。”他说。
“那不样，你长得比较亲和。”王安全嫌弃道：“而咱们东神站在那里就是个大型制冷剂，让人敢爱不敢言。”
林浔就笑。
“去不行呀。”他温声道：“他不说。但是和观众互动，他会不高兴。”
城市顶端风很大，他记得。人生中，很多至关重要决定，其实是在念转瞬之间做出，就像某个夏天，在学校里穿梭时，个无人走廊里，东君忽然低下头吻他。
碎片匆匆流淌，仿佛时光路向前，下个停驻地点是个房间，窗外是郁郁葱葱绿色，窗户明亮，阳光、天空、白云和山楂树树影撞进来。
他音色变，虽仍有少年人痕迹，却也长几岁。
“自动驾驶系统最高权限给们两个，觉得特殊情况总会发生。所以们要有个……能够越过切限制修改系统设置权限。但是，这个权限是们合并持有，还是分别持有？”
没等到回答，他自言自语道：“分别持有吧，万哪天们不在起或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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