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浔：“今天见
……偶像，心情可能有些激动。”
“啧。”医生传给他
份量表：“先做个评估吧。”
林浔就填二百多道评估题。
医生拿到结果，扫下：“性格还是很积极向上
嘛。不过确实偏执点，还挺像个小柠檬。”
林浔：“……”
“精神状态怎
样？”
“挺精神。”
“性格怎样，容易走极端吗？”
林浔心想是那种人。
却听王安全道：“有点。”
“有幻听吗？”
“没有。”
“有其它幻觉吗？”
“没有过。”
“有没有精神病史？”
诊室里端坐名白大褂中年医生，和蔼问：“怎啦？”
林浔：“出现幻觉。”
他话说到半，就见医生皱起眉，打量他：“多大？二十？”
林浔：“二十四。”
“还是很年轻嘛，你长得也年轻，”医生边敲打键盘记录信息，边道：“做什？还在读书？”
林浔向王安全和赵架构说这个情况。
赵架构头雾水：“们头顶上，出现TurboC界面？这是多少年前老古董？”
王安全更是头雾水：“问题不是它是老古董，是你为什会有这种幻觉？”
说完，他抬头望自己头顶：“什都没有啊。”
林浔凝视着那个界面：“确实是TurboC，很高清。”
他不就
林浔：“？”
医生也：“嗯？”声。
王安全挠挠头：“他有点……那种，比较争强好胜。比如说个程序写不出来，就直写，写到写出来为止。要是有人比他先写出来，那他就生气。”
医生道：“这个也可以理解。”
他转向林浔，又问：“突发幻觉时候有没有受过什刺激？”
“没有。”
“多久？”
“今天上午开始。”
“你思路挺清晰，”医生说着，目光转向陪诊王安全：“他平时有怪异举止吗？”
王安全：“没有，就是整天对电脑编程。”
“没读书，程序员。”
“程序员啊……”医生态度审慎起来：“程序员挺容易出问题，幻觉有具体内容吗？”
林浔看着医生头顶那个空白程序界面：“看见每个人头顶上出现个……类似投影，程序输入界面。”
医生键入信息动作顿顿，神情很严肃：“清晰吗？”
“清晰。”
他道：“洛，应该挂哪个科？”
洛神道：“已为您挂号精神科。”
王安全笑出声：“精神科日游啊，林算法。”
赵架构声音板正，像是科教频道播音员：“浔神，个连生病都与众不同人。”
捷达朝最近医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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