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斋与真那实两人意气消沉样子,音矢找不到话可以对她们说。
如果她们是在生气吵架,那只要让她们把愤怒矛头转向自己就好,或许还有方法可以解决。
看是要鞠躬道歉,还是像捣米槌似下跪磕头道歉……
道歉手段音矢多到可以大拍卖,但是他却不知道安慰女孩子方法。
薰子事也是如此,自己完全无能为力。
或许真如斋所说。
不过真那实也知道,音矢并不只是为她而战。
斋可能不知道,在学校下课时间,每当音矢谈到斋时那种温柔笑容。
于是这个话题又回到原点永远不会有答案。
「们能为音矢做些什呢?」
「不想失去音矢先生,音矢先生对而言就是切,所以要做好能做事。」
「也是样啊,可是……」
自己和斋不同,并没什特殊力量。
只不过是个和音矢在起时间比较长,稍微会弹点贝斯平凡女孩而已。
斋却是不同。
嫡系,而为不让神乐主血统断绝,才会定下十八岁前必须生下孩子规定。」
当然那对斋而言也是必须遵守规定,因为自己就是因循那样习俗被扶养长大,现在才会站在这个地方。
「那样就可以无视音矢感受吗?太不讲理。」
「当然也不想无视音矢先生感受。」
「所以小斋到现在夜袭才会都没成功吗?」
悲伤流泪风花去找弦而后就没有回来。
这切都怪自己太没用。
此时豪铁倚靠着另边土墙,正在用随身听听音乐,王子则是将耳机接在音箱上,个人弹着吉他自得其乐。豪铁与王子两人都表现出事不关己态度,这对音矢来说算是求之不得。
事实上,音矢现在正处于无计可施状态。
其实只要音矢做
「就是呀……」
两人交互叹息声,随即又抬头仰望下着蒙蒙细雨天空。
而另方面,音矢则是在主殿正中央静坐,不断绞尽脑汁思考着。
「……唉,该怎办才好。」
打从刚才音矢就只能这样唉声叹气,什事也做不到。
「真那实学姐,有时很羡慕你。」
「才更羡慕小斋啊。」
「音矢先生在和真那实学姐起演奏时都会露出非常美好微笑,在练习御神乐时虽然威风凛凛很帅,却从没有那样笑过。」
「不过那样救不音矢性命啊。」
「是这样吗?音矢就是珍惜那样日常生活,所以才会赌命战斗不是吗?」
「是啊……」
真那实说没错。
就算古老规定对自己再怎重要,她也不能强迫别人接受。
「但是……」
斋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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