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栖则像只想要向日葵种子而拼命转动滑车黄金鼠,连在旁边看都觉得累。」
「你、你很啰唆耶!安静听你讲,你却像个言词恶毒占卜老太婆,说得这肆无忌惮啊!」
王子说话正中红心,真那实虽像个小孩般鼓着脸颊抗议,却因为对方说得太对,反驳也只是更加空虚而已,因此态度就没有像平常那样强势。
「加持则是心不在焉感觉,你可是和尚
王子抱着吉他,语气像哼歌般说道。
「什嘛,是哪里怪?王子。」
「这个啊,比如说大内吧,她感觉像是将自己封闭起来似。」
你才自闭呢,尽管真那实想这样回他,不过想到斋最近表现,她也觉得王子说话或许正确。
「还有苇原,该说是脚不像踏在地上吗?并不是说得意到飞起来啦,就是像云样飘渺,让人捉摸不定。」
豪铁心上直惦记着这件事,想到是不是因此让斋更加难过,他胸口就像要炸裂般,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事实上他已经四天没睡,但豪铁身体健康过头,并没有显现出疲劳样子,因此这件事谁也没注意到。
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身体状况,过去他将收藏色情录影带转录成DVD时候,曾经整整两个礼拜不眠不休,眼睛不断盯着画面(其实根本没必要看着画面)。
就算再失眠十天,应该也没有大碍吧。
比起自己失眠,豪铁更担心斋。
嘛!」
「哦,恼羞成怒就更可疑。」
「啰嗦!你只要去和那个叫美莉还是莎莉,两个人卿卿就好!」
豪铁假装是在调整踏板,整个人缩在鼓架内。
事实上,豪铁认为王子话正中问题核心。
「欸欸,有吗?」
「有啊。」
被他这样赌定断言,音矢心情变得有些不愉快。
可是,真那实与豪铁却同意王子提出这点。
自己被说会不以为然,换成他人事就能认同,这也是人之常情。
话说出口便收不回来。
即使如此豪铁还是想告诉她,不用考虑事。
他想减轻自己带给她烦恼。
尽管豪铁想找机会向斋道歉,斋却完全回避——虽然这只是他自己单方面这认为——还因此而感到心痛。
「总觉得大家都有点怪怪呢。」
斋之所以会不来社团,加强舞蹈练习或许只不过是藉口,真正原因其实是不想和自己见面吧。
豪铁看到斋流泪,时冲动就向她告白,经过段时日他才发现自己犯下重大错误。
他对斋告白当然没有句假话。
可是那个时机实在太糟。
那简直就像当斋正为音矢烦恼时候,却对她说也为烦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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