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扑哧笑:“相比起来就比较特殊,连内心挣扎都没有过。”
“后来,他们发现迫使改变只能使痛苦,他们发现强迫爱上女性从逻辑上是混乱
“嗯~”叶臻托着下巴:“说公公婆婆和大伯也可以哦,师爷师太师伯?呃…”
“啊!!!??”
“父母还有哥哥,回国。先到上海,再坐火车过来”叶臻揉揉他头发,微笑。
陶可时间手足无措:“什?什?”
“别紧张,”叶臻靠他近点:“喂,现在知道那个电话是谁打吧?”
叶臻翘着二郎腿:“不告诉你。”
“切!”陶可嗤之以鼻,然后拼命拉着燕杨不许他去上自习:“休息天,就天吧,别太累。”
第二天,陶可刚听完课便被叶臻拦住:“上车!”
“啊?去哪儿?”
叶臻说:“火车站喽。”
你别进去看他,让他继续睡,他二十五号要开庭。”
“好,”燕杨看着他手忙脚乱背影,把头枕在膝上微笑:“还说没出事呢,看把你吓成什样…”
有些人笑起来特别温柔。要问为什,大概是他每次微笑都是从眼睛开始吧。温暖笑意藏在他心里,然后透露给眼睛,再由眼睛告诉嘴角。
陶可喜欢这样笑,叶臻也经常;燕杨原先不懂,现在终于也学会。
叶臻并没有等到喝牛奶便又睡着。陶可没办法,只好逼着燕杨喝完。
“你…”
“母亲。”叶臻说:“回电话时她开玩笑说:你那个陶可啊,小孩样。”
陶可看着出站口,又看看叶臻,咬咬下唇。
“老妈啊——不止她,还有老爸,”
叶臻看着天空:“都是教授,相当开明人物,但是当初听到说喜欢男人,还是接受不。为什竟然是自己儿子?为什大部分都是异性恋而自己儿子偏偏是那10%?他们那遗憾,那苦恼竟然成不幸少数,甚至他们曾经用自认为可行与可靠方法想纠正…”
“火车站?干吗?”
叶臻神秘地笑:“到那儿再说。”
陶可路被他拖到出站口,往长椅上坐:“现在可以说吧?”
“还有半个小时,”叶臻眨眨眼:“你爷爷奶奶及大伯。”
“啊~?!”
二十五号大清早叶臻精神奕奕上法庭,条毒舌技压全场,骂得人抬不起头来。晚上嚣张地请吃大排挡,庆祝自己出尽风头狠捞笔。
安小佳嗷嗷叫:“你就不能找个五星级酒店请们啊!”
叶臻装作没听见,回家后对着存折嘿嘿笑。
陶可这时才想起来让他回电话。叶臻应声,突然很感兴趣地问:“想知道是谁电话?”
陶可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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