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佳不知是输还是怎,眼睛血红,
“但是喜欢。”叶臻指指自己:“鲁迅。”又指指陶可:“许广平。”
最后总结:“很有趣。”
“呸!”陶可无名火顿起:“也不怕先生从坟里跳出来抽死你!”
说完摔门出去,只听到脚步声咚咚响,过会儿人已经沿着林荫道往宿舍冲。
叶臻站在窗口直到看不见他为止,然后苦笑着拿起电话拨几个号码:“喂,是…最近身体怎样?…哦…那不能贪凉,饮食上当心…”
陶可拉着门把,背对着他。
叶臻合起资料:“你闹什别扭?”
陶可闷闷说:“知道,老师…都答应现在能走吗?”
“不能走,等起走。有点资料要整理。”
陶可突然猛踹下门,愤怒地回头:“叶臻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
”
“那,”叶臻撑着下巴问:“你什时候才有时间来上课?”
“哎?”陶可支吾着:“但是与自己课表不冲突啊…
“好,这是你说,”叶臻从精巧眼镜片后看他:“那从今往后课你节都不许逃;要查你读书笔记,你不许突击补;如果找你,你必须随叫随到。”
“哎?但是…”
“那个…他,刚刚被个不高明比喻气走。不过这孩子也真是傻,扣留档案或者登记表这种事,哪里是能够做到,当初诓他两句,竟然信到现在…知道,不会急,都等七年,不在乎再等…知道…行,下回聊吧,你休息吧…好,再见。”
叶臻收线,起身关灯,在黑暗中独自坐好久。
当空轮朦胧月。
古人说,天执其道为万物主。花七年时间不小心把人培养成禁欲主义者叶臻想:日后,怕是真要求老天为做主。
陶可蹬开门,安小佳和胖子竟还没歇。
叶臻说:“是你导师,让你帮忙查资料是天经地义。”
陶可脸恼火地冲到他面前:“你是神童出身。要是没记错,刚上大学你就念博士。”
“本科快毕业时你扣押毕业生登记表逼着考研;研究生快毕业你不知采取什手段冻结档案逼着考博;准备考博你又暗箱操作把换到你名下…叶老板!你到底还要控制多久?!”
叶臻被他嚷得楞:“你不喜欢?”
“谁喜欢被别人逼迫直直呆在学校?!”
“没有但是。”
“可是…”
“更没有可是,”叶臻说:“这是个老师在向他学生宣布纪律,必须遵守,任何借口——无论是代课还是开班会——都不能成立。”
陶可言不发站起来往门口走。
叶臻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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