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即使是这个人定也不知道吧。
「你曾持续眺望过外面吗?年接着年,直注视到丧失意识为止……讨厌外面,觉得怨恨又害怕。直从上方向下看着,结果眼睛在不知不觉间出现异状,变得好像从不远处中庭空中往下看着地面样。那感觉就像是躯体和心灵留在这里,只有眼睛飞到空中。可是无法离开此处,终究也只能从这带由上往下看。」
「……你将周遭风景烙印在脑海
原来如此,她是以谈话来确认,是不是被那个衣着既非西式也非日式人打倒对象。
「不过,影响迟早会出现。式眼睛威力很强,即使她是双重存在,崩坏也迟早会传递至你这个本体上。在这之前,有几件事想请教,才特地跑来趟。」
双重存在……她指是另个吗?
「没看过飘浮你,可以告诉她真面目吗?」
「自己也不清楚,毕竟只看得到从这扇窗户望出去景物,不过,或许问题就出在这点上。直从这里向下看着外头,看着彩绘四季树木,以及交替出院、住院人们。即使出声也无人聆听,即使伸出手也无法触及那切。直以来,都待在这间病房里苟延残喘,直憎恨着外面景色。这种念头就叫诅咒对吗?」
般人,早在遭病魔侵蚀到这种地步之前就会死去——有多少年?巫条雾绘。」
她大概是问住院多久吧。不过,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不知道,已经放弃计算。」
因为去算也没有意义。到死为止,都无法离开此处。
是吗,女子简短地呢喃。
「……嗯,是巫条血统吗?你家系属于古老纯血种,似乎是祈祷方面专家,本性看来则是靠诅咒维生啊。巫条(Fujoh)这姓氏,说不定是转自不净(Fujoh)。」
家系。
家,也将在这代断绝。因为在住院不久之后,父母与弟弟便意外身亡。
后来,据说是父亲朋友代为支付医药费。他名字就像和尚样难记,想不起来他是个怎样人。
「但是,诅咒不能在无意识下进行。你究竟许什愿望?。」
讨厌那既非同情也非厌恶声调。同情是唯能够得到施舍,她却连这点东西也不肯给予。
「被式切断部位没事吗?听说她刺中心脏左心房到大动脉中间,应该是二尖瓣附近。」
她口气平静地说出惊人台词。这段对话之奇妙,令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真是个怪人。如果心脏被切开,怎可能像这样和你交谈。」
「说得正是,就是在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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