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果然仰天摔倒，但他不服。
“你不能偷袭啊！”他拍着床吼。
程几放开他，跪在他腿间说：“
是面对面别你
腿，怎
叫偷袭呢？”
“你得等准备好！”齐北崧满脸涨得通红。
“行，这次让你先手。”程几站起。
可惜齐北崧十多岁时都在大院之间干架，今儿打海军大院，明儿打空军大院，后天打国防科工委大院……打出g,m情谊，打出战友情义，浑身上下都是野路子，到
三十岁左右就更训练不回来。就好比
个人带艺投师，身上那些杂学反倒造成他在武功上磕磕绊绊，难以精进。
所以他练年其实没啥进步，比起程几还差得远。
程几挑衅似做个邀请动作，齐北崧昂着头越他而过，说：“还是第次和人上床干这个！”
“是？”程几微笑，“那很有纪念意义呀。”
“怎打？打什？”齐北崧甩开拖鞋跳上床，显得很有自信。
——他和人有过类似对话。
但是他想不起来，此刻就好像在回忆梦境或者前世，努力甚多，但力不从心。
程几见他恍惚，又问：“你行不行啊？”
齐北崧回神，瞪着他说：“行！”
他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主儿，碰到这种情况能不上吗？何况对方还问他行不行！
齐北崧有点不高兴：“不要你让，还是你先手！”
程几暗笑，心想齐大公子这个性如既往，学几招就膨胀，在程小爷面前还充大尾巴狼！
他挥拳击打对方
程几知道他站在软床上下盘不稳，于是轻跃上床从侧面踹他膝盖，居然被他避开！
“有点意思啊。”程几略偏着头笑。
齐北崧冲他勾手指。
趁他手还没放下，程几突然矮身，上步抱住他左腿，将身体卡在他两腿之间，用扭转力量别他支撑腿，同时双手下压将其拉倒。
他这招别腿不知道练成百上千遍，所以做起来相当协调连贯，别说齐北崧，雷境也破解不。
程几笑吟吟，摩拳擦掌。
他是真想试试齐北崧，听说复健这两年尤其是最后年，雷境和赵家锐都教他不少。
雷境告诉过他，说齐北崧虽然不记得他，但伤愈后对格斗有种异乎往常热衷，不管是拳击散打泰拳柔术柔道跆拳摔角，但凡电视上看见就盯着不放，还屡次要跟雷境学习军警擒拿术，可他自己却说不出为什喜欢。
所以雷境说潜意识不会骗人，齐北崧记忆只是阻塞而不是消失，他不但记得程几，还记得刻骨铭心，念念不忘。
赵家锐则说齐北崧在拳脚方面其实挺有悟性，如果从十多岁开始系统训练，说不定还能达到定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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