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春彪倒是摸过枪,他第二次入狱就是因为持枪伤人,判七年。
“不是,在妈这儿,怎?”
“老齐不在就好!”陈川说,“出事,你干爹赖在特警队不肯走呢!徐中队长让去拖丫!”
“……”程几问,“他个刑满释放人员,赖在特警队?”
陈川说:“哎呀你不知道!这案子专案组办公地点就在特警队,你干爹作为受害者家属过来打听案件进展,偏巧偷听到两个小警察谈话,结果他就激动得不行,抱着徐中队长大腿不放!”
“什内容谈话?”
在下面作威作福,欺男霸女!”
他将骨灰盒上红绸扶正。
“妈,关于墓地事,前阵子干爹耿春彪问你愿不愿意葬到凰村去。没同意,毕竟又不是他们家人,所以你还是暂时在这儿住着,等还医院欠款,就攒钱帮你买墓地。”
他柔和地笑笑:“你儿媳妇倒有钱,但也不能光靠他是不是?”
他自饮杯,被辣得满眼泪,许久才说:“妈,你要是活着时候能和说句话就好,都没听过你声音……”
“啧!就是抓捕外逃人员事!”陈川说,“他们那团伙已经定性为宏城几十年来影响最恶劣黑she会,除fd杀人,走私洗钱等经济犯罪也严重得很!咱们警察和部队都不能出国,又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主犯逍遥法外,于是就有人建议不等国际上有人领悬赏令,直接咱们自己买人去R国抓!”
程几问:“咱们警方不是不和国际雇佣兵合作?”
“说法不样!”陈川说,“如果真派人过去,那不叫雇佣兵,叫……叫志愿者吧!反正不是军不是警没身份没工资有奖金有抚恤,谁想过去谁过去,只要能紧盯外逃人员就行,你干爹坚决要投身公益,当志愿者!”
程几倒吸口凉气:“他……要到R国去?”
“赶紧回来拉丫!”陈川叫道,“人家警察也就是说说而已,R国乱成锅粥,是个人都会退避三舍,何况你干爹连天枪都没摸过!”
他用手绢将程女士租住那个小龛认真擦几遍,直到看不见粒灰尘。
“妈,在那边也多照顾兄弟,如果碰见,就给他们做点儿好吃。”
他双掌合十拜拜,合上龛门,转身往外走。
殡仪馆存放骨灰盒大厅里很安静,他因此被突如其来电话铃吓跳,来电是陈川。
“程程!你在哪儿呢?是不是和老齐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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