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为
替周经理保暖，程几将原本清理出
落叶又堆回去，还把外套脱下盖在他身上。
他迅速检查周经理身体状况——有
些外伤，两处比较深，左腿骨折，好在碎骨没有刺破皮肤，内伤不明。但周经理神志清醒，估计内伤不重。
周经理说：“那你猜
是怎
大难不死。”
“你说！”老耿想听。
他对程几笑：“谢谢你救命之恩……果然没看错你。”
程几满眼是泪：“保存体力别说话，等急救人员过来！”
“好，你守着……”
“守着呢！”程几跪在沟边，“哪儿都不去！”
“挺好，挺好。”周经理说，“有你在就放心，太高兴……”
……”
“那周经理呢？！”老耿问。
不远处有个孱弱得几乎听不见声音说：“……在这儿……”
老耿又乱扑：“毒贩诈尸啊！！！”
“……”程几指着侧面说，“锐子，快……去看看！”
周经理说：“毛小伟要自首，把东西给……交给前台，吩咐小姑娘天亮就寄出去。然后就开车带着他，出东侧小门准备去公安局……半道上被两辆车前后堵。”
“对方有枪，没能控制好车……翻落陡坡。幸亏系着安全带，穿得也厚实，外加车子挺给力，直滚到坡底都清醒着。”
赵家锐搡老耿下：“彪哥，所以要买好车啊。换您那车，别说滚几十米悬崖，下两级台阶就得
老耿趴着问：“周经理啊，你这到底是怎啊？”
程几阻止：“别问，不急这时。”
周经理虽然虚弱，但精神还可以，说：“没事，也想说……刚刚吃下最后粒巧克力，有体力说话，你们听讲事情经过好不好？”
程几说：“都知道。”
周经理问：“知道帮毛小伟自首？”
赵家锐把拉起他，两人跌跌撞撞冲过去，只见又是个小悬崖，大约两米多深，崖下有条自然形成小沟壑，雪积得极厚，个有气无力声音在雪下喊：“在这儿……这儿……”
程几和赵家锐飞快下崖，徒手往外铲积雪和落叶，老耿随后加入，铲下去不过二三十公分，就看见周经理脸。
他脸上遍布污迹和血迹，狼狈不堪，笑出两排白牙。
程几立即伸手拉他，他轻声道：“不能动……腿和肋骨断。”
他气若游丝：“唉呀，程程啊，本来以为自己死定……后来想到些地震幸存者在瓦砾下被埋五天、七天、甚至十天都能获救……不过才在松软枯叶下呆两天……而且手边还有保暖衣物，有雪水和几颗补充能量糖，怎就能失去希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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