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程几压在椅背上，俯视着对方
脸，眼睛里跳动火光又野又烈：“你他妈其实没开玩笑吧？”
程几与他四目相对，忽然
笑，仿佛挑衅：“没有。”
齐北崧倾身覆上他唇。
程几还高高举着那半支烟（这不怕烫到狗嘛），终于想通
，将烟头随意掐灭，扔开，伸手抱住他宽阔坚实背。
车窗外雪纷纷扬扬落下，这或许是这个冬季最后两场雪，但距离回暖还有阵。
“放屁！”齐北崧也吼，“这种事儿能他妈开玩笑吗？！”
“可现在才他妈上午啊！”
“
管他妈上午中午下午晚上半夜！回去造！！”
程几说：“猜拳！猜拳！！”
齐北崧向来听媳妇儿话，加上脑容量只剩平常十分之，下意识就和他猜，还输。
“让亲亲？”齐北崧又来。
程几忙把烟举高，免得烫到他：“别闹，回去吧！”
“去哪儿？”
“……”程几吸口，悠悠地喷在他脸上，“反正也没别事，回去造呗。”
“……”
干巴巴！”
程几凑过去看，只见那时候程女士还年轻，长发用条花手绢在脑后松松地扎着，笑容温软，怀中搂着个小少年。少年有着尖尖下巴颏，眼珠子漆黑如点墨，神态怯生生。
程几暗自叹息，找理由说：“那个时候身体不好。”
齐北菘却对着相片“啵”口：“宝贝儿怎样都喜欢！”
“别腻歪。”程几笑骂，“把相册收好，这个不烧。”
这也是几十年来宏城最漫长个冬季，凄清萧瑟……对于现在程几来说却热浪袭涌。
程几狡猾笑，宣布规则：“行，回去造，输在下面。”
“……”
齐北崧又脚把刹车踩到底，拉手刹，气势汹汹扑到他身上就扭：“小兔崽子！敢玩老子！！”
程几又踢又挡：“操！疼！滚！！”
两人拧会儿，终于齐北崧占上风，谁让车内空间小、程宝贝儿起不来呢？
齐北崧瞪视他，忽然单手手持方向盘，发动，挂挡，脚就把油门踩到底！
“干嘛呢？！”程几差点儿被他甩到车后座去！
齐北崧激动得眼睛都绿！
“回去造！！”
程几吼：“开玩笑哒！”
他终于叠完几十只元宝扔进火中，拍拍手上残余金粉，等待火堆熄灭后坐回皮卡车上。
齐北菘见他来便伸手揽他脖子：“往后滋养你，保证你越长越帅！”
程几眼睛上撩看他：“你滋养什
？”
齐北崧倒吸口凉气，说：“媳妇儿，你说这话很危险啊，晚上不想睡是吧？”
程几摇头笑，在对方口袋里摸烟，自己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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