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春玉说那玩意儿不用时也就四五公分大小,程几只当生个囊肿,只要不影响日常生活,就当它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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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边,齐北崧。
程几逃跑当天,雷境带着人找两个小时,实在无可奈何才向齐北崧报告。
后者听闻消息,把自己关在公司顶层办公室里抽烟,含恨道:“直觉从来没想这样准过!”
后来有师傅帮他搓澡,他又想:这人也有?
搓澡师傅问:“春彪徒弟,你老看干嘛?”
他说老师傅,看不是你,看是生活重担,人重活生果然有代价。
老师傅没听懂,说:“春彪徒弟,那你回去多吃点,吃饱就有力气挑担啦!”
隔天大年三十,店里更没客人,因此中午过就打烊。
圈?那也太掉价!
想想齐北崧对他说过最后句话是什?
——想什你不知道啊?!要是不想……
这句话该怎解释?如果真有玉姐说那个含义……
程几面红耳赤,喉结上下滑动,脑壳剧痛胃酸反流,赶紧用被子蒙住头。
程几过去所受训练保证他在不想被找到时就不会被找到(当然和他在玉姐介绍下入伙面馆组织也有关系),齐北崧动用切他所能动用势力,最后只能确定这个人也许、
酒吧暂停营业,程几和老耿两条光棍没处可去,只好对着电视机喝酒吃菜,彼此都觉得对方是个有故事人,于是拍即合,拜把子。
可老耿酒醒又后悔,因为他江湖地位太高,按照拜把子时说法,程几要坐第二把交椅,这实在不太合规矩。他仗着张老脸百般抵赖,硬要改认程几当干儿子。
于是程几在年前没个妈,在新年新气象里多个爹。
便宜爹多几个没事,不多孩子就行。
程几闲着没事老按肚子,想不通那多出来器官到底该长哪儿。
这是他第次想齐北崧想得睡不着觉,第二天起来脸色蜡黄,满眼血丝,伤风耳鸣,真想把齐北崧揪过来亲自审审,问他到底是什想法。
他想千般打算,唯有计——躲呗!敌打苍茫大地无影踪啊!
为躲,当晚他就把手机卡扔,准备到哪儿都揣着那张“耿春红”身份证,放沈子默那里家当也暂时不要,恨不得再去整个容。
按凰村惯例,过年之前要洗把澡,家里实在太冷,他夹着毛巾肥皂去澡堂子。他以前没少进出过公共澡堂,对那些裸体见怪不怪。
这次不样,他看着眼前经过人体,管是皮肉松弛,还是大腹便便,还是干瘪枯瘦,他都盯着琢磨,心想这个也有器官?那个也有器官?……想着想着都快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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