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勇敢地望向齐北崧,而后发现那两个人姿势是标准脐橙——程几跨坐在齐北崧腿上,齐北崧搂着程几腰,区别只是程几手掐着人家脖子。
“……”沈子默尽量将身子缩小,留出空间给另外两人打架,他看出来——齐北崧对程几抱有心思和他模样。
什时候?为什?
程几从来没透露过他和齐北崧有交集,他嘴巴太紧……同时也太招人惦记!
沈子默几乎立即就绝望,对方是齐北崧,只要愿意就能在宏城手遮天齐公子,在这个人面前他完全没有胜算。
更何况他害怕齐北崧,大概是那天晚上那个齐北崧给他留下阴影,以至于只是被对方并不当回事地看两眼,就从心底里阵阵泛着凉意。
里撕起来!
沈子默被他们挤到角落,还要提防自己被打到。
程几怒得叠声质问:“你胡说八道什?你他妈混蛋你!你怎能这说?!”
他完全不是齐北崧说那种人,即使他不喜欢男人,可旦接受某个人——主动也好,被动也好——就会对其负责到底,他做不出边占有感情,边和其他人结婚事。
天知道齐北崧在想什,吃醋人不可理喻,什话难听他说什。
幸亏程几不喜欢男人,这个事实昨天还让他伤心,今天却叫他欣慰,这就意味着他和齐公子其实站在同个起跑线上!
他甚至觉得在这场竞争中自己已经走得比齐北崧远,因为程几对他说话从来和风细雨,从来不像这样挥拳动脚,他是程几朋友,齐公子却什都不是!
所以他说:“不在乎!”
打架另外两人停。
“不在乎程几是不是喜欢!”他强调,“只要喜欢他就足够!”
他也吼:“给他打预防针关你什事儿?你想被他追着不放?他喜欢你,你喜欢他吗?你能回应他吗?不喜欢你老吊着人家干嘛?!”
“……!”程几羞恼至极,几乎骑到齐北崧身上。
齐北崧左挡右格,手忙脚乱,嘴里还不停:“你他妈有种直说啊,别勉强自己!”
驾驶座上赵家锐被这波汹涌狗血泼得连踩油门都不会,虽然不能回头看,但他竖着耳朵尽职负责地听,以便回去给陈川有样学样。
宾利车始终维持着三十码速度,堵着后面长串车,每辆车都在愤怒地按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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