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朋友”两个字说得特别重音,满是讥嘲和愤怒,当然也有醋意,程几听不出来罢。
“那给三分钟,你不许动他,否则出来和你没完!”程几怒道,“你给出去,别看老子洗澡!”
齐北崧便敞开他几乎全湿高端定制大衣,将里面羊绒衫和内衣往上撩,给程几看他那码放得整整齐齐八块腹肌:“你当喜欢看你?看自己岂不是更养眼?”
“……”程几真不知道该说什,觉得这厮简直不可理喻!
齐北崧当然讲道理,作为宏晟老总,他脑子好用着呢。他就是吃醋,所以秒回到十六岁,怎中二怎来。
“管他是谁呢,乐意,他欠打。”
“你他妈,你也不怕把人摔坏!”程几抹把脸要出去,被齐北崧用身体堵住。
“打人关你什事儿?”他问。
“你这人什逻辑啊?”程几怒道,“你打朋友!”
“你朋友亲你后脖子还摸你老二?”齐北崧说,“别当没看见,人家手都快伸到你腰下边去!”
程几完全傻,他转过身,像根冰棍似戳在原地。
齐北崧连看都没看沈子默眼,劈手打开热水龙头。
长康医院硬件设施再差,后勤还是很负责,他们果然是从三点半就开始烧锅炉,不多会儿,水蒸气热腾腾地充满整个浴室。
齐北崧也被笼罩在水雾里,黑色大衣湿半边,水汪到脚下,语气不善地问程几:“寒冬腊月,这里点暖气都没有,你脱这光不冷啊?”
今天外边才零下五度,宏城这湿漉漉零下五度,和北方零下十五度体感差不多,或许更刺骨些。程几冻得牙齿咯咯作响,筋肉紧绷,但整个人还是挺得笔直(主要是吓)。
他放下衣服:“总之你慢慢洗,三十分钟之内都不动他。”
他不需要动,因为沈子默已经被他保镖赵家锐捂着嘴拖出去。赵家锐年轻气盛,身高虽不足米八,但动起来快如闪电,拖沈
程几脸涨得通红:“你他妈看错!操你们妈!老子跑完步身汗想洗个澡都不得安生,他妈个接个往里冲!老子如果还是jing……”
他刹住。
“还是什?”齐北崧问。
“出去!”程几斥道,“老子穿衣服!”
“不许出去,你就在这儿洗!”齐北崧命令,“负责给你守好门,免得你朋友再进来!”
齐北崧不由分说将他推到莲蓬头下方。
程几被热水淋湿头发才终于反应过来,指着外面惊问:“你……你知道你刚才摔谁吗?!”
那他妈是你白月光啊!
“知道。”齐北崧说,“卖酒嘛。”
“知道你还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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