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自己是真有点儿背,上辈子短命鬼,这辈子被人追。
程几刻意不往那方面去想,但又不由得不想——因为那根本不是暗示,而是明示,就差直说。
齐北崧没把他教会事,沈子默全部代劳。
程几相当彷徨,甚至都怀疑过自己性向,专门找来男男颜色片看,初开始还好,啃来添去也能忍受,后来上面那个要真刀实枪干,他忙不迭把手机页面关,慌得乱喘!
他不是。
好愁啊……
不对,不是为什要愁?人家齐北崧都不愁,还招摇过市大张旗鼓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呢,他凭什愁?
……算还是跑步去吧,跑步时心比较静。
跑步有个不好地方就是会出汗,出汗就需要洗澡,程几不太愿意在沈子默在场情况下洗澡,因为长康医院硬件比较差,病房里有冲淋间但门坏,长期以来也没人修。
有门都不安全,更何况是没门,程几每次跑得汗涔涔回来,碰上沈子默炯炯如炬眼神,总觉得身上发毛。
他想借别病房浴室洗澡,结果连找三四个,没有间门能锁,况且和那些患者家属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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