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敬更委屈:“怎啦?这身份就不配收拾他?他算什东西?他妈还不是为替你出气!明明是你说他阴你……”
“你看出气吗?!”齐北崧突然拔高声音。
非但没有,他还差点儿气死,除他自个儿,谁动程几他都气!
赵小敬大拍汽车座椅:“齐北崧,你变,你他妈和以前不样!你不把当兄弟!!”
齐北崧真不耐烦,踩下刹车说:“下去!”
“要提!”赵小敬要破罐破摔,“你今天对这种态度,对得起咱俩二十多年交情吗?说你几句怎?还想……”
“还想捅是吧?”齐北崧坐上车。
赵小敬噎住。
“上车。”齐北崧说,“别堵在人家医院大门口,影响抢救病人。”
赵小敬闷头上车。
赵小敬并没有走,方面他没车——这公子哥儿只要出门,金贵足尖就不愿意挨地。
另方面他要齐北崧给他个交代。
“有烟吗?”见齐北崧向他走来,他靠着车门问。
齐北崧指着大楼内外禁烟标志,说:“你这凡事都不守规矩毛病到底什时候才能改?”
赵小敬嗤笑:“哟,不得啦,齐北崧开始规劝要守规矩!怎记得最不守规矩就是你啊?上学时候只敢泡班花小妞儿,你他妈敢泡校篮球队长啊!”
“你还他妈赶走?!”
“赵小敬,这是最后次给你面子,公共场合不和你闹,回头再来问你今天事儿。你不说也行,会让雷境查清楚,你最好祈祷自己没表现得太
车门关上,齐北崧启动:“赵小敬,现在对你已经够和颜悦色,正是因为你做二十年朋友。实话告诉你吧,程几正在里面缝针呢,如果情况不好还可能要输血,都是因为你,万留下什后遗症,你负责吗?”
“不是,”赵小敬辩解,“是那谁谁谁,再说也不是故意,不就是想吓吓他嘛!”
“说是你就是你,那帮人还不是都听你?”齐北崧狠狠瞪他眼,“上次给不是警告过你别动他吗?你是没长耳朵还是没长脑子?”
赵小敬不服气:“刀子扎肉而已,能有什后遗症?”
“你再敢动他下,扎你肉。”齐北崧说,“他就不是你能动人。”
齐北崧说:“让开,把车开停车场去。”
赵小敬继续:“那哥们也是,没两天就让你泡到……”
“闭嘴啊。”齐北崧警告。
“偏不,那哥们儿还对外还号称钢铁直!啧啧,齐北崧,你狐狸精投胎吧?”
“那家伙主动让泡,也不知道他直不直。”齐北崧说,“能别提快十年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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