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证药效他还简单包扎下,总算还好,没昨晚那疼。
他想回病区找医生办理转院手续,结果在住院楼人头攒动电梯厅遇到个人。
这个人是谁就不用猜,反正都认识。
程几远远地看着,冷笑声:“哟,还不服?”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鬼地方可碰不得呀!
程几时间差点痛晕过去,连熊孩子是什时候跑都不知道,等他回过神来才感到内衣有些湿,伸手摸……又出血。
看样子非就医不可,他无奈地往医院走,思索这种难言之隐怎跟医生说,会儿该挂什科号,外科吗还是……
他拿不定主意,只好去问服务台护士,说:“请问,朋友……那个,有点不舒服。”
护士忙得很,不耐烦地问:“哪儿不舒服?”
老师傅不能把上门生意赶走,只好瞻前顾后地给他剪个。
程几说太长,再短点。
老师傅只好再剪短点。
“还太长。”
“还要短啊,再短就是寸头啦!”老师傅问,“小伙子,你是有什想不开吗?跟对象吵架啦?”
上下学必须经过街道,连拂过面颊风都透着熟悉。
路过某个旧小区门口时,他看到家理发店居然早早开门,上年纪师傅正在里边扫地。
程几走进去问:“剃头吗?”
老师傅诧异地瞪着他,因为几乎没有年轻人会走进这家理发店。
“剃啊。谁剃?”老师傅问。
以后统叫“齐北崧”,不要草字头小白菜,还是北方高山吧!
程几说:“那个……胸……”
“胸?”护士问。
“那个……奶……”
“乳房科!”护士断然回答。
程几落荒而逃,去药店买支眼药膏,跑进公共厕所隔间,撩起衣服咬咬牙,忍辱负重地自己抹。
程几只好到此为止,站起来平视镜子。
没有那些过长头发,他漂亮利落轮廓完全露出来,镜子里人对比昨天简直脱胎换骨。
他相当满意地摸摸脑后短短发茬,觉得正如隔壁床家属所说,帅很!切都是新,他要重新出发!
他结账,神清气爽地走出去,刚要昂首阔步就被人撞。
对方是个小学生,估计上课快要迟到,所以埋头狂奔,脑袋直挺挺地朝程几怀里扎,正好扎在他左侧胸口。
程几在理发椅上坐下说:“。”
老师傅真奇怪,问:“你要剪什头呀?可只会几种中老年发型啊。”
程几说:“随便,短就行。”
老师傅问:“多短?”
“尽量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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