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艘船每根木头、每个钉子都被换过,连帆也不是原来那张。那这艘船还是原本特修斯之船吗?如
……但是活不过来。
快死-
酒酒前半辈子不曾得到快乐、宠爱、自由、放纵,姜珩都无例外地给他。
酒酒越来越阳光,风驱散旧日阴霾,再也看不出曾经悲伤。
他过得很幸福。
酒酒:“好嘞。”
:“……”
这两人真骚。
是不是该回避下。
你看这个电灯泡它又大又亮,两颗玻璃眼珠又圆又瞎-
行吧,就是个没有灵魂玩偶。没有熊权。
姜珩沉默瞬:“好名字。”
姜珩又说:“可真羡慕它。”
——它陪你那多年,却现在才来到你身边。
酒酒不好意思道:“你要是在意,以后不抱它……”
亲你,珩珩会吃醋。以后不抱着你睡啦,抱着他睡。”
:“……”
你个大渣男!!!-
然后穿着小恐龙睡衣姜珩就进来。
“这是什?”姜珩看到床上。
太老,寿命快要走到尽头。肚子里棉花早就不知道换过几次,两颗玻璃眼珠也不是最初那颗,身体缝缝补补,最后干脆换张软绒绒皮毛,整个身体都经历次大换血。
看上去焕然新,其实早已破败不堪。
还是最初那只大熊吗?
你听过特修斯之船吗?
艘名为特修斯大船,木材逐渐腐朽,人们便会更换新木头来替代。钉子逐渐松动,人们便会用新钉子来固定。
这两人真是太没羞没臊!
居然当着面上演春宫戏!
虽然酒酒每次都会很认真地蒙上眼,塞住耳朵,小声叫不许听,可你这是自欺欺人啊!!!你为什不直接给换个房间!!!
每晚被迫听活春宫感到熊生片黑暗。
酒酒太丢脸,床上总是哭,被姜珩压制得死死。要是能活过来,定要狠狠嘲笑他。
他小声:“以后抱你呗。”
姜珩:“……好,好啊。”
两个人都害羞分钟。
然后。
姜珩:“也别以后,就今晚吧。”
“啊,它就是只玩偶熊,陪挺多年。”酒酒把抱过来,“睡觉就喜欢抱着什东西睡,不然睡不好。刚到酒店时候还认床,抱着它就睡安稳。”
姜珩问:“它有名字吗?”
有啊有啊,熊生前二十年叫大熊,兼职爸爸,妈妈,小伙伴甲乙丙,这两年有个固定名字,叫珩珩。
“有啊,它叫——叫大白!”酒酒立刻道,“你看这只熊它又大又白,这个名字是不是很贴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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