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哗啦啦流下来,几滴顺着他喉结滑落,流入微敞衣领。半眯眸子慵懒含笑青年美艳又性感,欲得叫人看眼便
舞台上同样有几个装饰用大鼓。在音乐鼓点,沈浮白灵活自如地甩起手上铁链,像在耍双截棍。而链子难度无疑比双截棍更大。黑色锁链在沈浮白手上被甩出残影,次次击打在鼓面上,节奏与背景音乐恰到好处踩点,次也没有甩在自己身上。
台下呼声都快把鸟巢天花板给掀。
……差点忘,鸟巢是露天式,没有天花板。
台下呼声都快把地球大气层给掀。
“卧槽,太厉害!”
他执起樽酒,低头轻嗅瞬,目露迟疑,抿小口。
顿觉味道甚好。
仙人起舞,这回舞蹈力度大些,铁链撞得更响,可仍是未挣脱开。
他渐渐无力,回头再看那樽酒,立时冲过去,将整个酒壶抢过。
沈浮白仰头做个饮酒动作,酒壶里真有水,倾倒下来,被他尽数接住。
那个被迫收敛锋芒,隐忍本性,内心永远向往自由从不妥协他,正是这戴着枷锁无法起飞仙鹤。
他从年少轻狂到惯学会收敛情绪,对待媒体游刃有余,圆滑世故,精于算计。犹如从痛苦挣扎后蜕变为不动声色饮茶白衣仙人。
这段舞并没有用太多技巧动作,只是其中隐忍与挣扎,任谁都能够感受到,并为之动容。
这是沈浮白心语。
这幕舞,叫《茶楼》-
“怎可以这棒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那段拍下来发朋友圈,朋友圈点赞数从来没有那多!”
鼓声已经将全场气氛点燃到极致,但这还不算完。
鼓声未停,箜篌起。
沈浮白丢下铁链,跪转至酒窖前,身子如蛇般攀至酒坛上。他翻个身,躺在酒坛上随手抄起坛,拔掉酒塞,饮而尽。
然后扔下酒壶,连续几个串翻身,手腕上铁链自然而然缠住他。
沈浮白身形凝滞瞬,继而继续转下去,直接将锁链从石桌上扯下来!
下秒,他转换方向踏步翻身,将缠在身上锁链圈圈解开,在链子即将飞出去时候把抓在手里。他没有停下,继而在旋转中脱下身上仙鹤大袖衫。
他凌空跃,个大跳,交领上衣与下裳系带也随着他动作被解开。落地之时,身白衣尽数飘落到地上。里头穿身红衣,与妆容衬得艳丽。
扬琴渐息,鼓声起。
笛声渐止。
扬琴起。
白衣仙人听到扬琴声,神色怔松,放下手中茶盏,循声而去。
扬琴声声,敲在人心上。
白衣入世,遇见间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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